临走之前，连蒂唇角轻勾，掏出了一张印有唇印的纸，上面写了个大写字母。
纤白的手指将纸张，简单的对折，一个纸飞机就形成了，随目的明确的飞向了路衍的方向。
紧接着，人就越飞越高，转瞬间消失在了际，捕捉不到踪影，仿佛从未出现过。
哪怕是五十层，距离依旧很远，众人只能隐约看到，那是个身穿黑色裙子的女人。
即便没有看清面貌，身形依旧是掩盖不住的绝色，她也确实是个狠角色。
路衍目光深沉的看着半空中晃晃悠悠飘下来的纸飞机。
神奇的是，飞机并没有被风吹得改变方向，而是精准的落在了路衍的脚下。
程言在一旁目睹了全部过程，表情很是古怪。
路衍俯身将飞机捡起来拆开，看到了色泽诱饶唇印，以及放荡不羁的字母。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路衍欠下了什么桃花债。
实际上，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一种明晃晃的挑衅。
来人不仅在路氏眼皮子底下解决掉了艾伯伦，还明目张胆的留下了自己的身份信息。
程言上前一步，看到纸上写了个，一时也没什么头绪……
主要是除了唇印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标记，单单一个字母，还需要确切的调查。
此饶实力不容窥，公然动手的情况下又能做到全身而退，绝对不是一般之人。
正在程言等候路衍吩咐的时候，就见到，路衍将白纸缓缓凑近，放在鼻尖下，闻了一闻。
程言的脑袋上缓缓浮现出三个黑色问号……
少爷不会是被那个女杀手给迷了心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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