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照片甩在了崔仁民的跟着。

潘小荷与某肌肉男的亲密照,各种妖娆的姿势都有。

但崔仁民显然不是那么轻易就会被人激怒的,他并不拿甩在桌面上的照片,只是轻蔑地哼哼了两声。

“看到潘小荷背着的那款包包没,某品牌限量版的,价值6位数呐,不知道你那张卡里的钱经得起几回造?”

崔仁民茶色眼镜片下面的一双眼睛看不出来神色,但那张白脸显然细微的抽动了两下。

但他还坐得笔直,努力端着。

“我既然给了她,怎么花是她的权力,我并不在乎。”

“好吧,我们来说一说你母亲,你妻子,还有你父亲吧!”

“我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云海,听张警官说,你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你就这两把刷子吗?你让我太瞧不起你了。”

“崔仁民,你母亲当初为什么和你父亲离婚,你妻子又为什么离你而去?我想,其中的原因不需要我来详细诉说吧!”

崔仁民不说话,一张白脸瞬间铁青,云海继续。

“因为你和你父亲一样,都被自己的妻子戴了一顶绿帽子。然后又各自折磨,互相伤害。”

崔仁民还是不说话,只拿眼瞅着云海。

云海继续:“哈哈,你家暴是因为你家中那位美丽的妻子,让你头上的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还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呀。如果绿帽子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的话,我想你应该是当之无愧,我说得对吧崔医生。”

崔仁民额头上的青筋直冒,手心已经攥出了汗,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

当即站起身来,双手攀着隔着两个人的那一道屏障,那一面护栏。

下一秒,他已经将双手从护栏的里伸出来,揪住了云海的脖领子。

“云海,你给足你面子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但崔仁民占得先机也仅仅是在这一时而已,作为一名有心理疾病的心理医生,他显然动手不如动嘴来得顺当。

云海比他个头要高一些,当他伸出那双手的时候,立时就被云海伸手死死地拽住了。

“一个童年没有受到父母更多关爱的男人,长大后又重复了父母的故事,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一种漠大的悲哀?崔医生,纵然你有高超的心理暗示技巧,你却没能医治你内心根深蒂固的变态心理疾病,这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另一种更大的悲哀呢?”

崔仁民拼命挣扎也没有挣脱云海的控制,开始大声喊叫。

“张警官,张警官,你听见了吗?你在干什么?”

门外一时没有动静,他继续道:“云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藏着另一个自己。你赢了,我承认你激怒我了,但是有什么用呢?你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吗?”

门外头的张警官听到动静一面喊外面的警卫,一面开门奔了进去。

云海才松了手,捂了脸:“张警官,这里面有监控吗?我根本没有动手啊,是他这个神经病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先来揪我的脖领子来着,这家伙,算不算袭警啊?”

崔仁民越加地激动,双手将护栏的钢管给用力转动着,期许用自己的力量将那些钢管给拔起来。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

云海眉角一弯,哈哈,原来他的软肋在这里。

“哈哈,说你是神经病都是抬举你了,你就是一个十足的疯子,一个闷骚的疯子,一个变态。”

“杀了他,杀了他,给我杀了他。”

“哈哈,来啊,我给你机会,我倒是挺期待你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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