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家都早早的到来,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闷闷吃完早点,便继续投入治疗。
演陌还是只能看着,只将茶水点心一应备全了,以防不备之需。岐茗已经代领族长之职,竭力维护着境内的安宁,毕竟,不管封禁得再好,只言片语也早就传出去了,就算不是什么真相,但恐慌的情绪早就在族内弥漫开来。不少人跑去广场围观演杳,更有甚者已经啐了一些唾沫在演杳身上。
当然,此些人已然被族规处置了。
但是,只会越来越多的唾沫。
听说曼曼娘已经哭瞎了,第二个。
册册妈抱了一夜自己的孩子,不哭不笑不吃饭,就是一味枯坐着。
鱼椿已然是个傻子,足足喝了三大缸子水,还打算去沁河大喝一通,最后被族宗用绳索强捆了起来。这是昨夜子时的事。
鱼羽死了,在鱼椿被捆起来的同时,她平平静静地踏上自己的凳子,一条白绫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无妄之灾。
这是每次演陌讲完这个故事,岐茗都会加上的评语。
最小的双胞胎姐妹总是会哭起来,一边抽抽搭搭地说羽羽姐姐真的好可怜。
是的,谁人不可怜。
那时的雪境,除了趴在广场那位,谁不可怜。所有的人都被迫承受着。莫名其妙地承受着。
但最可怜的,还是溯裳姑娘。
在治疗进行到第二个时辰时,最坏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起先,只是溯裳的手指小小的抽动了下。那一个瞬间,演陌真的以为溯裳姑娘要醒过来了。
但是,紧接着,溯裳打了一个冷战。就像是平日,感冒的人不经意的举动。这个像是感冒了的小红鱼,打了第二个冷战。
演凝脸上表情明显是诧异、疑惑,但没有停下月华的输入。
阿寻走上前摸了摸溯裳的额头,向演凝示意的摇了摇头。演凝减小了月华的剂量。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平平稳稳。
但到下半个时辰开始时,冷战又再次出现。”咯噔”,明显比之前的要剧烈的多。演凝缓缓停下来,搭了搭溯裳的手脉。无事。换另外一只,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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