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看了一晚上的通宵电影,今天的符忆真是疲惫不堪,坐着只想打瞌睡。胡易的电脑轻响着“唐伯虎点秋香”的搞笑声,符忆来了兴趣,她伸长耳朵听着,是挺有趣的。如果一边听这些对白,一边工作肯定就不会犯困了。

趁胡易起身离开的机会,符忆转到他的位置,取出光碟,胡易回头发现后忙制止,“喂,你干什么?”

“哈哈,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告诉我?借我用一下啦。”调皮的符忆不甘相让。

“哎,还给我,谁说要借给你了?”

“别那么小气嘛,就一天,明天就还你。”她都抢在手里了,还问借,胡易真是气不过,便抢了回来,“快还给我。”

“不给。”眼看胡易要抢回去,符忆一耍无赖脾气,顺手将光碟往外抛出去。可真巧,光碟偏偏落在从门口进来的姜启贤身上。姜启贤一瞪眼,符忆又是一惊讶!为什么她老是在他面前出乱子呢?胡易一见是姜启贤,忙停止与符忆的纠缠。符忆胆怯的忙说:“对不起…。”说着就小跑到姜启贤跟前拾起光蝶,然后又忙跑回位置上去。

姜启贤更不明白这符忆为什么这么难整治?他后脚一踏出门,她在后头就紧接着胡闹,之前一切的威严都惩治不了她,真拿她没办法。他没好气的只好回自己的办公室去。

酒吧里,马新阳和姜启贤坐在吧台前享受轻音乐给他们带来的悠扬旋律,边喝边聊,这可是繁忙工作后放松紧张情绪的去处。这家酒吧虽没有慢摇吧疯狂火热的现场,却能被轻音陶冶其中,加上不同场所的人群分流明显,这种慢节奏的老调也是一种消遣为乐。

柔光下,姜启贤与马新阳轻车熟路惬意开怀,举杯碰饮,习惯自然如常,毕竟他们已是常客。

马新阳说:“你说贺显哲是单瑞最得力的精算师,在环球服饰做了七年,他再有能力都好,但这和我们万宣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姜启贤深叹:“唉!我要那么神通广大什么都解决了,还怕他贺景栋?自从我爸妈和伊伯伯过世之后,姓贺的就开始策划着怎么独吞万宣这块肥肉,他一定在耍什么高深的阴谋。”

“既然高深,那就不是用脑袋能想出来的,得多查查他们的底细。他如果真的有这个野心想独吞万宣,那你有没有把握赢?”

姜启贤微笑着摇头:“商场上没有绝对的输赢,我也只能尽力而为。毕竟万宣是伊伯伯和我父母及很多老前辈多年来的心血,我总要防着奸佞小人。”

“姜是老的辣,但年轻人有的是一腔热血,谁胜谁败还说不准,我当然全力支持你。”

“呵呵,光用说的没用,你还要多帮我的忙才行的。”

突然,马新阳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你好!是你啊,什么事?”是王恩仪给他打的电话,马新阳的心开始荡漾,他用低沉的语气问。

王恩仪听到马新阳的声音似乎显得很兴奋,“新阳,你在哪里?有没有空?出来陪我聊聊天啊。”

“现在吗?”马新阳犹豫了,面对这位自己曾经相爱的女友、有夫之妇的热情,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当然是现在了,难道我找你还要提前预约吗?以前每次你可是随叫随到的,我现在难道就没有这个专利了吗?”

马新阳无奈的说:“不是的,只是现在我和朋友在外面喝酒,恐怕一时走不开,真的很不好意思。”

王恩仪失望了,“你在忙啊?”

“是啊,不好意思,改天有空了再说好吗?”

“这样啊?”她突然又改口说:“对了,我女儿灵灵也在,让她跟你说两句。”

她叫来五岁的女儿与马新阳说话。马新阳心里一愣,几岁的孩子和陌生人有什么好说的呢?他真的已经不再了解王恩仪了。只听到电话里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叔叔好。”他心里尽管很不理解,但也只好应付,“是灵灵吗?你好。”

和没见过面的娃娃真不知该说什么,马新阳于是随口说:“改天叔叔有空了再带灵灵出来玩好吗?”

“好。”小女孩天真的回答。

“妈妈在吗?叫妈妈听电话。”

“妈妈,叔叔叫你听电话。”

王恩仪接过电话就说:“我女儿可爱吧?下次有机会带她去见你。”

马新阳唯有假装笑意,“好,那改天在说吧,拜拜。”见他挂了电话,姜启贤就说,“你要是有事就先走,不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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