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没心的白眼狼!”林雪宜不情不愿道,“我都替她羞!为了攀上我们家,竟然半夜偷爬了我哥的床!”

她嘟囔着:“幸好林南风反应及时,一脚将她踢了下去,否则我哥清白就不保了……”

听了前半段话乔眉本要下意识蹙眉,结果林雪宜突地来这么一句,直逗得她想笑。

“我原想既然我爹喜欢着她,只要她做的不出格我便也忍了,林南风也是这样想的。”林雪宜叹口气,又道,“可是你瞧呢,她做出这样败坏名声的事来,无非就是想攀上我哥。也不是我瞧不起她们家,她也不想想她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我爹收留她,做人好歹也要懂得感恩吧,可她偏不!”

乔眉吃惊地看她,本以为她是个大大咧咧的,惯会对不喜欢的人动粗骂口,却不想她即便不喜也不会平白厌恶人。

登时乔眉就笑:“气可消了?”

林雪宜看她,哼哼两声,“想你近来也是无事了,陛下下旨罚了李芊月,可真是让我都舒了口气……”

“那殿下可有让秦公子告诉你什么时候再去欢喜楼?”

林雪宜一拍脑袋,惊觉:“哦对!你不问我都差点忘了,等这个月十六我去你府上找你,我们一起去。”

两人又说了会话,乔眉便起身回府去了。

马蹄啪嗒啪嗒地扬起落下,乔眉撑着下颔怔怔地望着车里头新挂的香熏荷包,好奇地随口问了句:“这个是谁绣的?”

拜月扭头看去,用金线绣了百花、花蕊上又层层叠叠地嵌了指甲大的粉珍珠荷包,正稳稳地挂在内椽上。

这荷包虽看着精致,但乔眉用的向来都是极好的,也不足为奇,她回道:“这许是府里的绣活婆子送来的,但是谁绣的奴婢倒是不清楚的。”

乔眉点头,眸子里有了片刻沉思,“待会回府后让那个婆子来拂秀院一趟。”

不大一会便回到了景国公府,拜月刚扶了她下马车,府门口候着的一人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四姑娘,您可回来了!”

微微挑眉,乔眉奇道:“赵管家,这是怎么了?”

来的人正是府里的赵管家,他抹了把汗,面上有些焦急,他道:“您快随老奴来吧,大夫人二夫人还有徐姨娘在正厅候着您呢!”

几人一同进了府内,赵管家边同乔眉解释缘由,“昨个晚上,府里有人偷了二夫人首饰,查了许久都没查着是谁,二夫人便向大夫人示了意下,今个儿上午所有人都不得出府的……”

说着赵管家瞅了眼乔眉,却见她眸色都未变半分,她只淡淡地道:“我原不知这事儿,就算先前知晓了可这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能偷她的东西不成?”

赵管家笑笑,斟酌着措辞道,“哪能是您呢!只是早些时候,二夫人身边的李嬷嬷瞧见您院子里的丫头同一个洒扫丫头争执,不小心跌了串手珠出来,那成色……”他面上带了隐晦的神色,字面上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了。

看了看拜月,乔眉回望赵管家,语气里带了丝漫不经心的意味,“你是说在我今早走后,拜情偷了二伯母的珠串又被人瞧见了?”

拜月在她身旁着急地拧眉,想要替拜情辩解,却又不敢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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