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就是有一种感觉……”南郁觉得最近脑子也不好使了,总是短路,“以前的司星阑虽然表面和宴阳一样乖乖的,其实私底下比宴阳腹黑很多而司宴阳从到大都是软怂软四,上次在体育馆见过以后……”

嘶这两兄弟好像交换了灵魂了一样!

沐辞对她万分纠结的样子有点看不下去了,慢慢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成为了彼此。”

“成为了彼此?”

什么意思?难道……

南郁睁大眼:“司宴阳和司星阑他们……”

互换了身份!这兄弟两个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如果按这个思路顺下来,确实一切都得通了,可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连她都没发觉。

“应该是你生病的时候。”沐辞着,“那个时候你的抵抗力很弱,对外界发生的事都不闻不问,恐怕也对他们避而不见,这也成全了他们计划实施的契机。”

确实,再加上她病好之后就去了国外,能见到双胞胎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便回国也很难遇见,如果不是今,她恐怕一直都被他们蒙在鼓里。

“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吧。”

“嗯?”真稀奇,沐辞居然帮他们话了。

“看到他们在司家制度下挣扎的样子,会让我想到以前的你。”

以前的司宴阳是最不被他父亲看重的那个,虽然活得洒脱但也缺少了社会的鞭策而司星阑,他所求的从来都不是条条框框的束缚……他们两个的人生从一开始就弄错了。

但他们没有能力去改变司家人对他们的要求,就像南郁无法挣脱缠绕她全身的绳索。

倘若他们那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成全,会不会所有的结果都会不一样

车子停在香榭门口,路灯全部亮了起来。

沐辞侧头,副驾驶上的人睡得香甜,她还是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南郁。”

“嗯……”是梦呓。

“到家了。”

“嗯……”

冰凉的触感在她脸颊上流连,最终手的主人还是忍不住,偷了一抹清甜。

“我想去司家。”

南郁这回清醒了:“为什么?”

“总是躲不掉的……”他抬手抚摸她的额。

“再过几吧。”南郁轻轻着,她真的有点怕了。

沐辞沉默了一会儿,才点头同意。

两人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他才放她离开。

“南郁,”最后他还是吻了她,“晚安……”

“你也是。”

……

周末,老从来没给过她赖床的机会。

以前是付司哲……现在,是左鹿。

“大明星,劳驾你看看现在是几点好不好?”

电话那边左鹿好像快炸了:“你特么才应该看看现在几点了!”

南郁抬手瞥了一眼屏幕,嚯,都快十一点了,以前她都是七般自然醒的。

“那您有什么事呢?”

该不会骚扰她一起赶通告吧……

那头的声音几乎可以用凄厉来形容了,刺得南郁耳膜都疼。

“你快点过来!出大事儿啦!我快死啦!!”

实话,这种夸张的修辞,南郁是不相信的,可谁让左鹿在这个年纪能依靠的就她一个呢?

又眯了一会儿,还是起床赶去了铭豪。

七月总是开门后第一个迎接她的人,以前因为出国的原因,七月就寄养在左鹿这边,后来工作了,南郁也没有时间照顾它,所以一直是她和左鹿轮流照看。

“你最好真的得了什么绝症。”

看着横七竖八躺在沙发上的人,南郁都懒得她。

“南郁……我该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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