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喝醉的人都爱说自己没醉,杀人犯一般也都会说自己没干,所有嫌疑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我们都知道,其中肯定有人在撒谎,而找到撒谎者,正是警察的任务了。
郝瑟心想:嗯,接下来是警察的工作了,我的戏份已经结束了。
然而,总有人想加戏。
严格来说也不算是人。
某只飘在半空中,似笑非笑,一脸欠揍模样的东西,在耳边喋喋不休。
——你难道不好奇那个女的是怎么死的?
并不。
——你难道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并不。
——你就不担心自己被当成杀人犯吗?
郝瑟犹豫了两秒,还是在心里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并不”。理由很简单,作为一个能请一支足球队那么多律师的有钱人,是很难被官方冤枉的。
难的程度大概是就是同一个人先患癌症然后治愈之后又在出院那天被车撞回了医院,伤愈出院,最后被跳楼自杀的傻逼砸死。
是的,就是这么难。
此时此刻,首先对有钱的爸爸和有钱的妈妈致以些许敬意。
郝·并没有认清自己自案疑犯身份·瑟,嘴角微勾,越想越淡定。
这个浅淡的笑容,落到有心人的眼里,就成了“她觉得自己的犯案手法很高明我们一定找不到她马脚”的自信之笑。
某只浮在半空的,看着警察叔叔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郝瑟,忍不住别过脸以免暴露压不下去的嘴角。
哲别没能煽动郝瑟抢戏,于是另外一个躁动的灵魂就获得了演出的机会。蒋丽丽女士前夫家的儿子“嗖”地一声——说话就说话,非要站起来,估计是怕影响发挥,就跟费玉清叔叔唱歌必须抬头夹臀,处于同一个考量。
果不其然,姿势对演出效果果然影响重大,站起身的前夫表弟家的儿子声音非常洪亮,仿佛说话的对象不是近在眼前离自己只有三米远,而是在另外一座山头,“警察先生,这个事情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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