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森拿出医药箱,他没学过怎么包扎伤口,两手笨拙的拆开纱布。
安柒深吸一口气调整剧烈跳动的心跳,稳定心神,“我自己来吧。”
她用英语简单说了遍事情,似乎有一滴水坠落在纱布上,泛红的眼睛充满悲寂,“有时候还挺羡慕你听不懂汉语的。”
到的时候酒店已经拉起警戒线,周遭挤着不少人,医护人员抬着盖上白布的尸体上救护车。
安柒挤不进去,只能拉住看热闹的路人,“里面发生什么了?”
“你还不知道吗?这座公寓刚刚突然就爆炸了,听说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浑身是血的,喏,被抬走了,估计是救不活了。”
安柒急切追问,竟没发觉手上的药水和血液把路人的衣服弄脏了一大块,“那层楼不是空的吗?怎么会炸到人?”
“有两个人刚好坐电梯到十楼,还有一个是在房间里找到的,身上绑着炸弹,炸的面目全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咯哎我的衣服,小朋友你能不能松开了?”
“对不起。”安柒颤着手松开,耳边是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每声都砸在心上,砸的鲜血淋漓痛的麻木。
勉强冷静下来,敏锐捕捉到某些字眼再次拉住要离开的路人,“那层楼怎么会有人在房间?伤患有孩子或者老人吗?”
“可能是房主回来了,没听说有小孩,老人倒是有一个,就是个老人身上被绑了炸弹,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对老人家做出这样的事情。”路人奇怪一个小孩子对这些事情这么感兴趣干什么,正常小孩应该吓得浑身发抖才对。
安柒递去几张纸币,“非常抱歉弄脏您的衣服,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
没有小孩那就证明宫念现在还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老人是管家吗?
原来聂娴联系不上管家,他是已经
如果金森没有及时带她离开,此刻被绑着炸弹的人会不会就是她了。
失力放开路人,捂住耳朵跪坐在地,扯动膝盖的伤口痛得浑身发抖不敢动弹。
金森没听懂周围的人在说什么,路过盖着染血白布的担架,余光瞥见露在外的一只手,那手腕上带着的腕表与宫管家的一模一样!
管家在这里,宫念会不会也
即便语言不通,周围混乱的情况,金森好像也能猜到几分,匆忙拨开人群找到蜷缩在地上轻颤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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