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妮一手打着手机,一手拿着一只英式骨瓷马克杯,优雅的踩着水钻高跟鞋穿过层层的办公格子,走进茶水间。

“我明天当然也去沪上了,他都去了我能不去嘛。”莫安妮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灵巧的撕开一包速溶咖啡。

“当然帮你问啦,我顺便的嘛,不过。。。。”

“不过骆弘呢,这次是用个人名义做的赞助,所以会务组那边,其实只留了他一个人的评委席位。”她提起一只保温壶,手腕画圈的冲咖啡。

“嗯。。。嗯。。。”

“但是呢,我跟他们说,张芸老师是骆弘先生很认可的生活美学作家,很希望在这次品酒大赛上也见到张芸老师的出席。”

“要不然他可是会不高兴的~”莫安妮得意的端起咖啡闻一口。

“啊?这我多不好意思啊~”

张芸正在一个路边快餐店里,老板端出来一碗馄饨面。她把电话放在靠墙的那边,然后另一边招手示意老板那碗馄饨面是自己的。

“我其实也就是想过去看看,评委不评委,没关系的。”

她的新书已经在销售了,但是销量平平,她只希望能多去几个有逼格的场所,和大人物蹭蹭合照,好推广一下自己的书。

“所以呢,他们就问,能不能让他们亡羊补牢,邀请张芸老师做他们的专业观众。”

“张芸老师也是好打交道的人,当然不会追究他们这些小小的失误啦~”

莫安妮端着咖啡走回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见到她的员工都纷纷避让。

张芸这边听到“专业观众”,心里也稍微放了回来,看来这是能去了。

“安妮,我就知道找你一定靠谱。”

张芸高兴之余,馄饨面也顾不上吃,就坐那儿打电话了。

“到时候我也会去那个比赛,我们大赛上见咯~”

莫安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放下咖啡。

“嗯好呀安妮,沪上我好久没回去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呐。”

“看他的时间吧,他打算怎么安排,我也不知道。”

“那好,那沪上见了再说。”

“嗯,好。”

张芸挂了电话,露出一个放心的表情,看来自己可以准备去品酒大赛的衣服了。

却又对着电话埋怨到:“这个莫安妮,真是生怕谁还不知道她男朋友是高富帅似的。”

分分钟都在显摆自己男友,也是没谁了。

但是谁让人家男朋友是和天集团的总裁,自己是个连男朋友都没有的呢?天天辛辛苦苦赶稿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熬出头。

她拌了拌碗里的馄饨面,心里想着莫安妮跟她打电话的语气,感觉这时候吃什么都没滋没味。

-

下午三点,一辆雷克萨斯SUV开到了嘉致总部的楼下。

艾伦开着车内蓝牙:

“好的乔总,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您从一楼出来,就能看到我们的车,是个雷克萨斯的SUV。”

“嗯,好的,请稍等一会,马上到。”

是乔冉的声音。

坐在副驾驶的骆弘,平静的起身,下车站到车门口。

乔冉推着一只飞机箱,手上搭着一件风衣,电梯门一开,就冲着骆弘走过来。

骆弘看见乔冉,迈出长腿,一路走到乔冉面前:

“给我吧。”

说完,不等乔冉和他推脱,接过乔冉手中的旅行箱,转身就往SUV走去。

艾伦已经在车后备箱那等着了,他掀开后备箱盖子,接过乔冉的行李,打平了放进去,再试着推了推,确保不会随便滑动。

然后盖上盖子,拍拍手,回到驾驶室里等着。

而这边骆弘已经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上车吧。”他看着乔冉。

“谢谢。”

乔冉对骆弘一颔首,钻进了车厢。

机场高速上,雷克萨斯一路畅行,夏初的阳光洒在云上,更温暖的季节就要来了。

-

“两年一次的《醇酿》酒展又要开始了,这次展览将在沪上的希尔柏丽酒店举行。然后为期三天的展览中,不仅会创造全球酒商的交流机会,而且还进行第二届亚洲品酒师的大赛,这次大赛的参赛选手来自全球三十余个酒店与酒商,相信届时的比赛过程将非常精彩,黑皮也将持续关注这场葡萄酒盛会,后续的精彩将继续在我的频道呈现,请大家记得给我一键三连哦。。。“

齐黑皮从自拍杆上拿下手机,开始看自己刚才的回放。

“选手来自三十余个酒店与酒商。。。“

“过程将非常精彩。。。“

“请大家给我一键三连哦。。。。“

齐黑皮是刚刚从农大毕业的学生,他的专业是葡萄酒酿造。

毕业后同学们不是去了大西北喝风挖土,就是去酒水商行里做了销售。

齐黑皮家就在沪上,他干脆两个都没选,支了根自拍杆自己跑出来当了个偏门的葡萄酒视频博主。

《醇酿》每次的酒展,也算是业内比较大的新闻,他跑过来拍拍视频,一来希望给自己拿人气少的可怜的账号涨点关注,而来希望能见识见识业内的大神。

刚刚的视频拍的还行,他边看边点头,然后收了工具,打算再拍一拍展厅的准备,一起剪成一期内容。

-

乔冉和骆弘已经到了希尔柏丽,会务组的工作人员接了他们一路引去行政楼层。

两个人的房间正好是隔壁,看着服务生给乔冉放了箱子之后,骆弘又转身叮嘱乔冉:

“待会七点半我来叫你吃晚餐。”

看见乔冉点点头,才自己也刷开房间门,休息去了。

乔冉走进自己房间,关上门,松松头发,一路踢掉鞋子,“呼——”的一下栽倒在床上。

她们从下午就一路出发,虽然飞机准点路上也没有堵车,但是还是顶不住几个小时的疲惫。

希尔柏丽的床品似乎用得不错,手感摸起来和她以前的300支埃及长绒棉不相伯仲。

倒在这样的被子里,她真的撑不住了,她用最后一点意识把手机闹钟调到了7点,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

骆弘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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