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白昏过去之后,苏愿让曲洛扶住郁落白,他盘腿坐下给郁落白输送真气。
“怎么样?”细辛给霍无怀检查了伤口,用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止住了伤口的血,叶葬担忧地询问着。
“教主不用担心,这只是皮外伤,况且伤口位置也避开了心脏,止住血就没什么大碍了。”细辛回答。
“那他怎么这样?是呆了还是傻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叶葬蹙着眉,追问道。
细辛有些为难,顿了顿才开口:“就,他刺激太大了,进入了自我保护的状态,目前五蕴六识都自主封闭了……”
细辛说得很委婉,叶葬也明白,他被郁落白刺了一剑,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受到了莫大的打击,没被混乱的情绪击溃已经是万幸了。
“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她。”叶葬喟叹一声,脸上满是无奈。
云澈目光复杂地望着在一刻才流露出些人性的叶葬,暗暗长舒了口气,说:“他交给你照顾吧。”
这时候叶葬和云澈也不吵嘴了,他们俩的争吵都是突如其来又点到即止,可谓是小摩擦不断,大是大非面前两人又非常冷静。
云澈离开之后,沉默着的暮隐就替上了云澈的位置,和叶葬合力把霍无怀扶到山壁旁靠着,让他自我调节。
留行在一旁护法,望向曲洛,她看着昏迷的郁落白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不禁感慨:“曲洛和郁落白关系这么好?”
“逐鹿大会的时候,曲洛就和她结下了深刻的情谊,她诸多的反抗,并不完全因为苏愿,也因为郁落白。”叶葬心里有些吃味,虽然她从来不怀疑曲洛的忠心,但是她和郁落白交好,叶葬隐隐有些不快。
云澈走到郁落白身边的时候,苏愿刚好收势,曲洛坐在地上,让郁落白靠在她怀里沉睡着。
“她没事吧?”云澈问。
苏愿摇摇头,说:“内息紊乱,休息一会儿她就会醒了。”
“多谢。”云澈颔首致谢。
苏愿笑笑,“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公孙沫把羊皮卷捡起来,目光扫过众人,开口道:“羊皮卷上写着,这名为‘征天’的铜人阵,只有拥有《东司录》武功的四人合力才能破解,这很明显就是在说你们四个人,事到如今,原路返回我们也出不去,只能破解铜人阵,进入冥域,冥域里有一个出口,但是布防图只有灵宫部分的,冥域里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还清醒着的云澈和叶葬远远地对视一眼,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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