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倾双手接过,却不想真当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放在桌子上。一排金慌慌的元宝,楚卿倾感觉幸福生活向自己跑来,狠狠的扑倒自己。
盖上盒子,环视着房间里就剩下自己一人,楚卿倾连忙追出去,“你等等?”
“就在这三两天就回来。”
“哦”楚卿倾寻思着点着头,“那个~我想打听下,白府最近可,可有事?”
宫茗还当楚卿倾嫌钱少,朝着安国司看了一眼,便笑着摇了摇头。有事的可不是白府,那日他瞧的清楚,但他这个局外人不好多说。
不知道?没事?楚卿倾心中纳闷这宫茗到底什么意思,朝着空气胡乱的挥手,仿佛这样便能赶走脑海中烦人的担忧。
宫茗带着鬼兰并不急着回宫,坐上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马车。
“令兄的毒,恕在下无能。不过世间竟有如此高”
白止打断宫茗,“白某答应过那人,不告知他人。”
“是,想必是个隐士高人,七王妃”宫茗故意停顿了一下,“刚刚还问在下白府是否有事。”
若非那日他瞧见,白止为楚卿倾于韩肖大大出手,还当众宣布所有权,怕今日见白止面不改色,宫茗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子心仪之人。
白止不知不觉将手放在膝盖上,“真当无解?”不去接宫茗的话语,他害怕那个内心的自己。膝盖处的痛提醒这他,不要去想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也并非无解,恰巧前段时间,在下刚好得一蛊。此蛊喜冰,还耐剧毒。不过此蛊又名断情蛊,服下此蛊,若动情,就等着喝那孟婆汤。不过我想令兄这种情况正好合适,改日我派人送到府上。”
“白某在此,多谢,”
李立目送宫茗离开,确认宫茗不会再回来。还未回头,就听到茶具碎地的声音,屋内人影窜动。
“公子,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躺着,切莫久站久坐,不然容易落下病根子。”
李立未进门,站在门口听着屋内,大夫对白止的嘱咐。他怕如今他对楚卿倾厌恶让公子知道。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公子抱着楚卿倾出现,他不敢多言。
他曾偷偷嫖过马车内,那时公子满眼皆是楚卿倾。送回楚卿倾之后,公子便去了老太爷院子,老太爷竟然让公子跪白氏祠堂。
那白氏祠堂因为冰玉铺地,常年寒冷,常人跪在地上怕撑不过一吸间。见公子一炷香后还未出来,李立便自作主张去找白容。
最后白容也进了白氏祠堂,惊动了宗族的人。老太爷才发话,让大公子和公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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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卿倾把玩着手中五寸长的黑檀木,别说自己还小瞧这个刘星。这个时候还能搞到这么上好的。
花了一炷香,楚卿倾才用匕首一点点将黑檀木劈成对半。可惜手中的匕首算费了。这黑檀木怕是有些年头了,比楚卿倾想象中的硬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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