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选择太没骨,没种,连尝试都不去做,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但鼎炉的温度上升到某个数值,韩商雅就停下,记下现有参数,然后就转身看着鼎内的严谨。

“你还有什么想问,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旁边台上的衣服是你妈送来,等这次蒸烤完,你就可以走动。”

严谨想了想,也没什么特别想问,摇了摇头,闭上眼,默默配合药力,加速经脉吸收。

他不需要住院,得到院方倾向性医治,治疗用药都是一等一,得益于江城教育体系方面的支持。

数个小时后,严谨从手术室门口走去,一出来,陈慧萍就抱着他,哭了。

原本她是想忍住,可见到严谨这个讨债鬼,泪腺就控制不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长廊不止是陈慧萍等亲属,还有包子这个同共生死之旅的人,还有两个穿着治安所制服的人。

“让我看看还有那没好。”

说着,严谨这人就被伯娘用手扭转,他配合着,心里暗自高兴,但嘴上还是不想让这些人太过担心,不要弄得杯弓蛇影,自相惊扰。

“我没事,都好了,那伤也没你们想象中可怕,只是为了更快解决,我运用了龟息法,一边让身体处于最良自愈状态,一边运转灵力调理身体。”

伯娘左看右看,才不管什么龟息不龟息,她只知道严谨呆在手术室都三天了。

这才是她与陈慧萍看事的关注点,加上她们关心则乱。

旁边的两个警员对视一眼,与陈慧萍两人关注点不同,按照他们得到的消息,龟息之法并不在二中传授范围。

这应该是高中程度才会接受,还有就是严谨的邪法,祭剑法门,御剑诀……通通有待佐证。

不是怀疑严谨为恶,但江城刚遭遇这场祸事,许多东西都需排查,也是种保护,为免有心人整出烦人的幺蛾子。

必要的例行询问而已。

“陈女士,你儿子没说错,这次医治能这么顺利,也多亏了你儿子的配合,效果比预期还好,现在他能走能跑。

只要不再耗尽灵力,绝不会有后遗症反复,再有后续复诊,基本没有大碍了。”

众人脸上露出喜色。

“妈,我们的房还有吗?”

想起那可伶的家,严谨不确定是否还能不能存在,万一没了,住那?

“没了,我们现在临时住在你大伯家,后面会有市府补助,你就别担心了,还怕你妈没地方给你住不成。”

能开得起玩笑,那什么都好说了。

严谨微微眯起眼睛,手提了提他的私人物品,肩膀夹着剑匣,看向稍落后面的治安所的两人。

他能明白这是故意留给严谨一家人相处的时间与空间,但两人出现,必然是需要确认一些事。

“爸,别扯了,就让我拿着,我还不至于连东西都拿不了,没那么废材。”

严大壮默默松开手掌,又有些犹豫,以他特有的关爱方式表达他的情绪。

“你这也挺不方便,不如让我帮你拿这个。”

包子窥视严谨的剑匣已久,从出院那一天,他就想拿着真剑来耍一耍,而不是像在校那般,用木剑。

这两种感觉截然不同,一是无趣与习惯,一是期待。

“你小子那点心肠,你觉得我看不懂,别跟你哥在这装,去去去,一边去。”

对待包子,与对待家人不同,严谨又是不同的方式,这不会让包子感到尴尬,反而让他有种久违的熟悉。

“臭小子,怎么说话。”

陈慧萍轻轻拍些严谨的后脑勺,轻备声。

包子乐呵呵一笑,他就喜欢看到严谨被打。

“你好,我们是医院治安所,有些事需要跟你了解。”

治安所两人也不是无限制等候,上前打断了严谨等人的交流。

严谨微微一笑,“行,我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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