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奴不伺二主,常山心里总归是明白的。

“认识吗?”

“认识,也不是很熟。”常山捂住扑通扑通跳出来的心脏。

“老三,你呢?”

“见过。”

“老三看来你不是个厚道的人啊。常山早年在缅北做生意,得罪了尹家,不是你捞出来的。”夏垣说道。

“老二,你这话说得有些偏颇,我们在东南亚的生意一直受制于尹家,老三在那边也不容易,尹家那几位也不是打通关系,就会放人的主。”兴龙会的祝青插话道。

“我倒没有说老三和尹家有关系。”夏垣不料话题跑偏,“老三和常山有私交,常山莫名其妙出现在万宝山,并且老爹的药被换,以及后面听了路帮的消息,被条子搞死。我说的意思,大家该听明白吧。”

场会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道士那个锣,不知被什么绊住,一声惊响。

“让我来问?常山,我有派你去看着老狼吗?”

“没有。”

“我有派你把老狼的药换掉吗?”

“没有。”

“我有派你把条子的消息告诉老狼吗?”

“没有。”

夏摩轻松一笑,他问完了。

“嗯,这样的。如果我于常山有恩,他在这儿一个劲被撺掇地去揭发我,只能证明俩点,要么他是恩将仇报的小人。要么他是受人胁迫,逼不得已,不论那种,他的证言都不能信。如果采纳他的证言,那么刚才那三个'没有',也应当被采纳。”

论辩论甩嘴皮子,夏垣用到正事上的确不如夏摩。只能努力找台阶,保存颜面:“老三,我激动吗?又没说是你。”

“哦,那老子是长得比较模糊,一个个撵上来认脸。”

夏垣从袋子里抽了一份文件。

“父亲出事八月那天,常山有打给到定位于缅北的电话,而通过一个在麦什朗的经商人查到,那通电话是打给老三的手下,阿坤。”

文件一式三份,分别递给夏摩,夏成辉,和长老会。

夏摩手握着这些书面证据,仔细翻看。为了查办自己,夏垣没费少功夫,找了缅北电话局的证明和阿坤一系列的材料。

“老三,阿坤呢?”夏成辉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当然他事先也没想到俩兄弟要在会场是展开搏杀,南哥的颜面,夏家的颜面,到底还要不要维护,他也不知道。

夏摩没有反应,倒是口袋的手机震动了多次,每次夏摩都立即关掉,而下一秒又开始震动。会场的目光从夏摩身上转移到那个不断震动的手机。他提起手机,来电显示没有号码,也不显示区域,忖度片刻,还是接了,当然就在此刻对方立即挂断。

三秒后,夏摩收到了一张照片,一个男人被白色的布拎成绳吊/死在梧桐树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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