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南曾经以为,自己就是为了圣朝而生的,自己是多么的强大,多么的矜贵,可是没有了兄长,她又算得了什么?朝南摆摆手,她实在厌倦了,对着富丽堂皇的宫殿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了,她属于自己,不属于司马圣,当然更不属于圣朝。嫦姬一听是嫦夫人,这坐也坐不住了,立刻战了起来,头上的珠翠摇晃得凌乱,差点甩在自己的眼睛上,她顾不得这么多,一心只想着问明白。嫦姬上前握住她的手,焦急万分的询问,“额娘,你到底在圣王面前胡说什么了?”她最清楚嫦夫人这张嘴,俗话说得好,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就算是好话,她讲出的也是废话一句。

嫦夫人见嫦姬急的满头大汗,嫦在下的奴婢全部跪地求饶,“王上饶命啊!王上饶命啊!”

朝南听着外面的怨声,她随手摔了一个杯子,“你敢!这不关他们的事情。”

圣王甩了一句,“我才是王。”

他走了几步,将怀里的信拿了出来,“还有朝南,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对着殷公公说道,“殷公公把这封书信给王后品一品。”

待圣王走后,殷公公才敢将这封信交到朝南手上。

“王后娘娘你请过目。”

待他们走后,朝南才缓缓的拿起这封满是褶皱的信,她轻轻打开,上面的笔迹她认得,是司马德的风格。

“朝南,从第一眼看见你嫦盈说完这席话,姜山反而更加难以把持住自己,他拽住她纤细的手腕,也不管嫦盈答不答应,一把扑了上来,好像饿狼扑食一样,嫦盈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她又不敢呼喊,“嫦盈,我想要得到你,我好想得到你,你等了我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得到我吗?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你怎么不抱紧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得到你,放心我会明媒正娶的迎你进门。”

说这姜山把嘴凑了过来,他一个男子的力气是嫦盈抵不住的,嫦抿痛苦的着嘴,一直拼命的摇摇头,她眼里的光瞬间化成惶恐不安的泪水,“不行,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她还未说完姜山就吻了过来,她碰到,他冰冷的唇,却感受到他心中的燥热。

嫦盈并不想这样,她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第一次不能这么草率的被侵占了,直到嫦盈眼泪流下来的那一刻,姜山还是不肯朝南笑了笑,她是个聪明的女子,怎么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要是从前她得宠的时候这种事她一定放在心里,绝对办的妥当,让满天下的人都看看朝南王后是一个怎样的好王后,可是她现在的地位大不如前,家世败落,兄长流放,难免有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她要避开这些事情,“亲自操持?以朝家现在的情形,本宫的兄长远在边疆,外人都看出来了本宫与圣王心生芥蒂,所以他们一旦知道了是本宫操持,那么他们就会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凤禧殿,想着法子的将他们的女儿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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