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朝,晚上办奏折,一晃八九日。

这天下朝后,秋月来禀告“摄政王有事要求见”

流纹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这几日她有意避着他。

摄政王明白,他以为她是没转换过来身份,叫了他好几百年的哥哥突然成了夫君,是有点不习惯。

霍啸进来,带着一股陌生感,她与他本就不亲,仅仅是成亲几日见过,那以后再也没有单独见过。

流纹端坐在大殿上,问“有何事?”

霍啸行礼,这里是大殿,她为君,他为臣,礼数不可少,

虽然没什么意义。

“女嫁人,三日回门。但因你女帝身份不同,当和我回门。思着女帝公务繁忙,本来想略过此事,但是今日母后差人来问,我便来与你商量一下”

流纹闻言微微诧异,略一歪头看秋月示意问她可有这事情,秋月点头。

你不是个养子吗?哪里还有家要回啊!

流纹忍不住又揉揉太阳穴,声音带着丝丝的疲惫“我已知,此事你全权操办吧,选个日子回门”

霍啸看了她一眼,“是”

这几日,她似乎是很辛苦。

流纹微微闭了眼睛歇息,朝中事务繁多,深宫之中,处处刀光剑影,勾心斗角,不过几日,她已厌烦。

好想回去啊,真想穿回去,让父皇在和娘娘生一个,不要当女帝了!

等她再一次睁开眼睛,却看着下面的人还未走,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她一怔问“你还有事?”

霍啸看着她,如同看着珍重的人,十分郑重地说“你要注意身体”

她闻言,微微一笑,点一下头。

看他离开,她俯下身子不得已又批改着公文。

这个摄政王看起来不是很凶哦,怎么和传言不太相似呢?

霍啸行到大殿门口,回头看,灯光摇曳,将那个伏案批改公文的身影映照的模糊,那么认真,又那么专注,他苦笑,离开。

坐在倚星阁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思绪不仅纷飞,八十岁那年,他跟着顾嬷嬷来到宫里拜见东帝。

那时候东帝正在北宸宫的偏殿里,他随着嬷嬷前去,一进去就被流纹迷住了。

那个穿了一身红衣的女孩,身姿摇曳,轻移莲步,旋转起越,犹如天人。

他见过各地的舞女,她们也跳的很好看,但没有一个人能把红衣穿的这么好看。

舞蹈结束,她最后将身子缩蜷在一处,突然突的又放开,就像是一瞬间绽放的流纹花。

她跳完,甜甜的对着自己一笑,转而看东帝“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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