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乐回眸,看着面色愈发惨白的他问道:“如何离开,是有干粮亦或是盘缠?昨夜走散的不仅是我与顾将军,还有那位副使的护卫。”
“你我虽不知他在漠北到底什么身份,但他这模样都能当副使……他若一死,势必搅乱一方池水,倘若不死,最坏也不过满天下的通缉。”
华乐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抓在袖子上的手挪开:“于公,关乎两国邦交,于私,我不愿你手上沾染了血腥,就这样吧。”
她放开他的手,转身,向着来路离去。
来时的路不远,返程自也不需要多长时间,然而就在这短短时间内,原本一整匹马已经被少师分割的七七八八。
华乐的脚轻轻踏进血泊里,溅起一小片血花。
原本的车帘上,整整齐齐的堆着一堆肉,腿是腿,皮是皮,红的是肉,白的是筋膘。
听到声音的少师并没有回头,只是低低一笑:“两人还道殿下要来一场一去不返呢。”
“可见我回来,公子也不见有讶异之感,”华乐也道,“先前与公子所做交易,皆是出自肺腑,无论如何,也都是要保公子一命的。”
少师撑起了身体,爬出马车翻倒的地方,一手抓住车辕,示意华乐上前搭把手,二人合力将原本翻滚的马车扶正过来。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血腥味太重,指不定要引来什么东西。”
说着,少师甩手用车帘兜起那一堆已经处理好的肉向车里一甩,自己也扒着车辕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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