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训练这种项目时,便是面对那种网球自动发球器,不过是加速版的。

虽然没有子弹那么快得无法躲避,但胜在七八台发球器同时开炮。

教官称这是部分祖安人典型的远程攻击手段,比如什么风刃啊、远程控物砸人之类的。

司马灞在这“枪林弹雨”中训练着躲避的身法,但由于是初次训练,即便打过了针,还是被高速的网球打得脸青鼻肿。

有几次差点就断子绝孙了。

除了这种,还有一些类似机械触手的训练机器,司马灞要躲避着触手怪们的直击、围击,甚至还会被预判走位。

几番折磨下来,司马灞不得不佩服先前给他们新人演示的教官,轻轻松松地便躲过去了。

同时意识到祖安人攻击手段的多样性。

毕竟据说类似这样的训练,还有各种花样。

等到周末结束后,司马灞回到宿舍,冼铭常追问他是不是被人揍了,董斐基还逗笑说:“光头仔,是谁揍你的,太过分了,居然不喊上我一起揍?”

黄骄正在床上咸鱼地玩着手机,听到舍友们的大呼小叫,拉开床帘探出个头看向正顾着说自己是寸头不是光头的司马灞。

司马灞解释了几番他们才相信他是闲得无聊蛋疼报了个拳击兴趣班。

黄骄难得没有说话,默默地缩回了头,回复了一条信息。

“知道了叔。”

接下来的几天,照旧课室、饭堂、宿舍三点一线,遇到石梧时司马灞还鼓起勇气去关心一下她的恢复状况。

随着课程开始变多,司马灞与石梧的接触也增多了起来,石梧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对司马灞那么礼貌,话语举止已经变得随意很多。

黄骄私底下告诉司马灞,他算是成功了一小步了,要加快进度,争取大一就全垒打。

司马灞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面对舍友的调侃,连说让他一边呆去。

心理海报大赛的摆摊也如约而至,司马灞作为大一,肯定要下去摆摊。

下去摆摊时,司马灞才发现原来蒙驰豁也是心协的,不过是策划部那边的人,这次摆摊两人恰好被安排同一个时间段。

心协大群一百多个人,司马灞也没有看群成员有谁的癖好,再加上心协没开全体大会,所以司马灞加入心协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摆摊闲聊时,司马灞问蒙驰豁上次蹦迪怎么没去,蒙驰豁则说接了外面的单子当模特,忙得不过来就没去。

这次摆摊两人负责的时间段是中午,刚好碰上大家下课回生活区吃饭。

上午时基本不会有人来看的,所以此时终于有人有兴趣上来问,拿了报名表。

问题出现了。

报名表上面的二维码本该通向比赛报名页的,但是网编部却一个疏忽,把先前心协招新的二维码当成了比赛二维码,于是秘书部打印出来的报名表自然就废了一半。

会长在部长群里把坑爹的网编部骂得狗血淋头。

按常理说,大家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社团也不是什么吃饭的工作,被人这么骂法,肯定会有人一气之下不干了。

可是偏偏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秘书部的部长是这样跟司马灞这些新人说的,在破冰行动那天,某些傻蛋没有按照要求宣传赞助商的产品导致外联部被骂,会长一气之下当着某些傻蛋的面一拳把铁与木混搭的桌子给打了个粉碎。

自此以后,没人敢说当着会长面装叉的。

至少心协里暂时没有那种愣头青或者不服的社会“大哥”。

司马灞这才想起那天破冰行动离开后确实是有听到一声巨响。

那时候还以为会长他们打起来了。

如今看来虽然不是,但也好不了哪里去。

不过话说回来,会长这一拳,有点东西啊。

司马灞由于自身经历,忍不住把这事往祖安人事件联想,但回忆了一下,好像最近学校也没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会长也没什么奇怪的举止,于是就暂且放下了。

宣传单的事其实也不麻烦,毕竟摆摊要摆两天,想参加的第二天都基本再次来到摊位面对面加群。

这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周也是抽一两晚去分部练枪,练寻常的军事技能。

而周末的训练也是差不多,但难度加强了,发球器的数量增加,且会拐弯球,触手怪也不再是直直地攻击,而像是一条灵活的鞭子。

司马灞本以为自己这一周的训练能够从容些,但现实告诉他谁才是爸爸。

也没人抱怨难度提升得那么快,毕竟在面对祖安人时,祖安人可不会手软。

”此时每受一次痛,将来说不定就是你保命的经验。”

同样脸青鼻肿的蒙驰豁拍着司马灞的肩膀,如是说道。

司马灞一头黑线——换个人来说,更有说服力好嘛?

除了“常规”训练,分部刚好有个“大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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