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之所以解释这一切不就是为了让你放心吗?如果我真的想害他,他早就死了。”

哨子手动了一下,做出了拉钩的手势。“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根本没有办法知道雪之下说的是不是真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出这个看起来无比可笑的拉钩。

“哨子,你知道吗?有些人是从来不做誓言的。因为口头上的誓言他们都会觉得这是在放屁。

真正的誓言,从来都是放在心里。”

雪之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一只手伸出来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一次依旧是如此,誓言..从来都是放在心里。”

“...嗯。”

“我应该怎么做?”

Hear me! King of Infimover!The Foundation of Fasthquakes!

The Vaerror! The Creator of Paroyer! The Shining Vi of d the Void!

The Guardian of the Abyss!God of the Outermost Darkness!Lord of Dimensions!Riddle-knuardias!Lord of the Labyrinth!

Master of the Angles! God of the Whiporwills!Omega point!

Lord of the Gate! Opehe Oldest! All-ihe One by Life Prolo-Tawil!

Iak-Sathath! Yog Sothoth NAFL'FTHAGN!!! Your servant you!

(聆听我的召唤,无尽虚空之王,移星者,坚固的基础,地震之掌控者,恐怖的征服者,

痛苦的创造者,毁灭者,荣耀的胜者,虚空与混乱之子,深渊的监护人,原暗之神,

维度之主,谜一般的智者,秘密的守护者,迷宫之主,角度的大师,夜鹰之神,最后之尖端,

门之主辟途者,太初的全能的永生之主,乌梅尔·亚特·塔维尔,意义不明,意义不明,你的仆人召唤着您)

“那是召唤咒语,接收到了吗?”

“知道了。”

“拿着银之匙,呼喊出这段咒语就行了。其他的,你心里应该明白。”

“嗯,我能向直树道个别吗?”

“当然。”

—————————————

“我的爱人,浅上直树。以后就拜托你照顾我的家人了。

さようなら。”

西宫哨子拿着银之匙,沉重而又庄严的宣读起了那一份咒语。沉长的咒语仿佛在沟通着某位神明。

...

...

西宫哨子成功了,她成功的引起了祂的兴趣,而祂的名字在人类的喉舌发音中也只能读出近似的词语——犹格·索托斯。

她的心情根本无法平静下来,身体不断的在微微颤抖着,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了。但依旧没有习惯呢。

“为了直树,也为了人类。”

这就是雪之下说的伟大性格吗?从来都不是呢。她好像说错了。

我从来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从来都只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孩罢了。

从来都是被家里人安慰的小孩罢了。

从来都只是一个...不愿意伤害别人的小孩罢了。

这样的性格,怎么能称呼伟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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