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秦初白殴打的他,是以秦初白当天晚上便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秦府。

不过此时长吉和李非离已经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原因。

秦初白被秦连前前后后关心了一番后,正准备歇息时,一身黑衣的凌风就突然出现在秦初白的榻前,吓得她一激灵。

“干什么啊你!大晚上的没点声响,觉得你家小姐命长想吓死我吗?”

秦初白当即坐了起来,惊魂未定,大喊道。

凌风目光深邃,漆黑如墨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俯视着秦初白,刻板道:“有消息。”

秦初白没好气地瞪了凌风一眼,“说!”

“一,您之前让属下查佳湘有无李姓,经核实,城南有一户姓李的人家,是早年从须隆迁过来的。二,李容与叶府确有勾结,叶府常借做买卖的名头私运军火。”

“那户人家名唤什么?给我一份详细资料。”秦初白皱眉,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叶府的事有多少人知情?”

凌风道:“我方在探查叶府时,发现皇宫也有人在暗中追查,可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秦初白眯眼,道:“把消息暗中卖给那群暗探。”

隔日晌午,一向偏僻少人的叶府,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老百姓。

“没想到呐,瞧着叶府平日里挺规矩的一个生意人。”

“可不是?谁能料到他竟如此胆大妄为去倒卖军火?”

“瞧这架势哟,叶长安也算是完了呐。”

一群老百姓在叶府门前不停地议论纷纷。

有的人惊讶,有的人叹息,亦有的人看笑话。

叶府此时被重兵把守着,只看到官兵模样的人陆陆续续地从叶府里抬出了一箱又一箱上了锁的东西,一一摆在霍成面前的空地上。

霍成的神情威慑有余,目色沉重地盯着这一箱又一箱的东西。

随着箱子堆得愈来愈多,霍成的心也愈发纠得紧。

霍成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人,竟有如此大得谋逆之意!

最不该的是,此人就藏在长佳,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而他们竟多年来毫无察觉。

霍成沉着声,脸黑得像墨汁,“里边儿还有多少!”

一个小个头的官兵站定,拱手弯身道:“回将军,密室里约尚有二十来箱子。”

一听这个数额,霍成猛地往身前的箱子拍去,青筋突起。

突然,转头红着眼死死盯着已戴上镣铐跪在一旁的叶长安,咬牙切齿道:“叶长安,你好样的,本将军倒是小瞧了你!”

叶长安颤颤巍巍地抖着身子,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冤枉啊将军,小民冤……冤枉。”

“还敢喊冤枉!”

霍成三两作步快速地走到叶长安跟前,往他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瞬间,叶长安整个人吃痛地倒在了地上。

而霍成似仍不解气,又一把提着叶长安的衣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给你个机会,你倒是说说怎么冤枉你了!”

说完,霍成像扔垃圾般的将叶长安重重地扔在了地上。

叶长安也不顾疼痛,颤巍巍地爬到霍成脚边,痛哭道:“草民不知啊,将军,这,这些东西草民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我府上的。望将军明鉴。”

“明鉴?”霍成又道,“你当本将军眼瞎吗!”

就在这时,小个子官兵小跑过来,对霍成道:“霍将军,军械箱已悉数搬出,经清点,共有五十六箱。”

小个子官兵禀告完,接着又有另一个身材魁梧的官兵道:“禀将军,府内未发现任何可疑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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