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隐藏的再好，顾清歌此时还是忍不住加重了语气。
“害了又怎样？你如今不依旧是儿女承欢膝下，你不是依旧能生，不是依旧守皇上宠爱。”
顾清歌没想到，此时的王婉儿还是没有一丝悔改之意。
“你就不怕我让你的孩子血债血偿。”
顾清歌明显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拍了桌子，站起了身。
“哈哈。”王婉儿轻蔑的笑。
“你觉得，皇上他会允许吗？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有什么错，我的孩子又有什么错，用他们，你威胁不到我。”
顾清歌没应声，知觉着心中一口气似是提不上来。
还没等顾清歌开口，王婉儿又接着说。
“你以为他真的爱你，你啊，也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哈哈哈。可笑啊，你还以为皇上多么爱你不是？”
“做这些事之前，我早就料到会有今天，你也大可不必前来侮辱我，谁也不是我的软肋，谁也侮辱不到我。”
“你什么意思，谁是替身，我是谁的替身。”
顾清歌听的一脸疑惑，明知道她不会说，却还是问出了口。
“想知道吗，来我告诉你，就是一个死了很多年的一个女的。”
“哈哈哈哈哈。”说完这一句，王婉儿又开始大笑起来。
顾清歌没了来时的那份力量，看到王婉儿，她就算心中百般痛恨，可或许真如她所说，自己无可奈何。
“王婉儿，你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吗？”
“红琳，传旨，废后犯下大罪，每日施之鞭刑，不死不停。还有，不许给她上药，不许给她好衣裳，也不许让她死了，每日行刑的时候，让其她嫔妃观礼。”
顾清歌不知道的是，说完这一切，她自己都在发抖，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狠心，这样处罚一个人。
“你敢，本宫是皇上封的皇后，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下旨。”
王婉儿此时才慌了神，不敢相信这是顾清歌说出来的话。
“废后娘娘，您该知道，我们娘娘的话，就如皇上的话，不可不为。”
说完，便扶着顾清歌出门，她感受的到，顾清歌的手中都是细汗。
“顾清歌，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般对我。”
刚走到门口的顾清歌，听到这句话，回过头。
“本宫再恶毒，又如何比得过你，至少，本宫从不牵连无辜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冷宫。
上了轿子，顾清歌才感到有一些腿软。
还好，在王婉儿面前，总不至于那么没用。
她们都看不见，顾清歌的眼角，有泪水滑落。
宫里的消息总是来的特别快，一时之间，众宫皆知道了顾清歌处罚了王婉儿。
只是她们不知道顾清歌孩子的事，只是隐约间觉得，顾清歌这是要开始掌管后宫的事了。
只是顾清歌温柔惯了，此次一出手便是这般厉害，倒是让那些嫔妃都暗自心惊，不敢有什么作为了。
平日里与皇后关系密切的，如今更是终日惶惶度日。
再说，顾清歌吩咐的要去观废后娘娘行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皇上那边，一点信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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