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娴看着慕元德难得的极为真诚的笑意,面上不动声色,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而心中却是默默画起了重点,还当真是在乎她呢!
也正在此时,慕久笙回到魄月宫中,整理着一些店铺的信息账目,却见远处的空上隐隐有一团青云散开,慕久笙眼眸一凝,有人在自己的店铺闹事!
按有顾南柯帮忙看管着店铺,慕久笙自然是丝毫不担心的,但是眼下,这烟雾弹一放,要么是顾南柯管顾不过来了,要么,便是顾南柯眼下并不在店铺之中,而这无论是哪一种,于慕久笙而言都并非是好事。
想了想,慕久笙思量,总不能事事都指望旁饶帮助,索性站起身来,沉稳吩咐道:“备车,本宫要出宫!”
慕久笙身旁丫头锦绣不赞同道:“帝姬,您今日已经出过宫了!”
慕久笙闻言蹙眉:“朱雪帝宫有一日不能两次出宫的规矩?”
锦绣赶忙摇头:“帝姬,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帝姬您堂堂帝姬,整日出宫只怕于您的名声不妥当!”
慕久笙眯了眯眼:“本宫出个宫罢了,您这般推三阻四的做甚?还不快去,再迟些宫门都要下钥了!”
锦绣依旧是满脸的不情愿,看了看色,道:“帝姬,宫门都要下钥了,您出去了怕是来不及回来!奴婢也是担心您!”
慕久笙忽然隐隐察觉到什么,而后上前两步:“本宫急着出宫自然有本宫的道理,你一个丫头有劝谏的资格是本宫给你面子,但是你没有阻拦、教导本宫做事的权利,更没有妨碍本宫做事的道理!还不快去?”
锦绣顿时吓得不轻,赶忙跪在地上:“帝姬恕罪,奴婢对帝姬绝没有二心,更无逾越之意!”
慕久笙上前两步,微微蹲下身子,将锦绣从地上扶起:“本宫素来是知晓你的,你从本宫一到朱雪便跟在本宫身边,本宫自然晓得你的忠心,但是锦绣,你再不去吩咐备车,只怕是本宫的事情都要被你耽误了!”
锦绣连连道谢,而后一步三回首的去张罗着备车。
锦绣前脚踏出魄月宫,慕久笙转脸淡淡道:“跟上她!”
而后慕久笙身旁虚无之处传来了一声“是”。
三年的时间,慕久笙身旁已经有了不少能人异士,而这位便是其中之意。名唤乘风,轻功卓绝,从前是做神偷的,时常隐匿在慕久笙身畔,随时听候吩咐,连慕元德、慕久箫都不曾察觉到他的存在。
而另一个同样隐匿在慕久笙身畔的,还有一个唤作破滥,破浪武艺非凡,专门保护慕久笙的安全。轻功虽不及乘风那般卓绝,却也非凡,然而慕元德和慕久箫只怕是隐隐对之有所察觉。慕久笙要的也是这样的效果,毕竟要是隔三岔五的,那二人再给自己安排一场绑架也挺郁闷的。有破浪给自己镇着场子,慕元德与慕久箫算计自己的时候也会多少收敛着些。
乘风、破浪这二人,便是安婆婆从白暮死牢里挖出来的,亲自挑选给慕久笙,对慕久笙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慕久笙对这二人很是放心。
因为慕久笙素来不喜欢宫中有太多人伺候,故而当慕久笙在的时候,仅仅只有锦绣一人随侍在侧。眼下锦绣离去,慕久笙对着空气吩咐,乘风自然是知道是自己的。
乘风走后,慕久笙又缓缓吩咐道:“你去带本宫出宫!”
破浪顿时心领神会,道一声“冒犯了”,而后揽起慕久笙,带着她便朝宫外而去。
慕久笙神不知鬼不觉的与破浪出鳞宫,而那边好不容易拖延时间到宫门下钥聊锦绣终于屁颠屁颠的奔回魄月宫,心道,帝姬素来是好脾气,鲜少为难下人,先时拿锦欢开涮是因为要杀鸡儆猴,而眼下自然是不必,如今自己回去只消路上摔了一跤,疼痛难耐,动作慢了些,再推脱给备马的厮磨蹭,帝姬纵然心中有怒火,却也是于事无补,断然没有过度苛责自己的道理。
然而,等锦绣终于回了魄月宫,看到的便是空无一饶宫殿,心头一跳,帝姬人呢?
奈何无论是锦绣如何寻着,跑遍了整个未央宫,也找不到慕久笙半个人影,询问门口守卫,守卫也表示不曾见到,顿时锦绣意识到什么,险些心都凉了。正打算去寻慕元德慕久笙失踪了,却在此时,被乘风拦下:“宫女锦绣?”
锦绣被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不轻,慌乱一番,而后方才警惕道:“我不是!我我叫锦心,你找锦绣干嘛?你是谁啊?锦绣的姘头?”
乘风冷冷一笑:“倒是挺能装的!”
可不就是能装吗?若非乘风从锦绣走出魄月宫就跟着她,只怕是当真就要信了他的话了。
而后乘风丝毫不给锦绣反应的机会,捂住锦绣的嘴巴,抱起她就跑。
慕久笙此时也赶到了信号发出的地方。此处是一家胭脂铺子,出众的地方便在于这里的人可以亲自帮那些个贵妇、姐们梳妆打扮,画出来的妆容美轮美奂,远远超越占州大陆的现有水平,更何况是朱雪这样的对于妆容相对落后的国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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