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桃灼感冒加晕船,整天里浑浑噩噩的,想着萧淮斐的生辰,在这船上实在没什么办法。

从小包袱里掏出来那天买的针线小剪子什么的,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天天做刺绣。

要不是原身精通女红,这具身体有些惯性意识,她又提前找绣娘请教过了。

那她现在一定是这样的:左手拿着针,右手拿着线,东西是都认识,可是串一起怎么就懵了呢?

自娱自乐了会,季桃灼就认真的绣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手忙脚乱的,后面绣着绣着倒也还算上道。

最后看着自己用五色线做出来的香囊,季桃灼往里面塞了辟寒香、辟邪香还有一些乱七八糟她不知道名字,全是香料老板推荐的好香料。

最后想了想剪下一绺头发用红线缠了起来,放到了香囊里。

她这几天偷偷做手工,身体也好了一些,也就没让萧淮斐管她,所以两个人也好几天没见面了。

她拿着香囊起了个大早,又跑去膳房做了碗面,惹得膳房的人又是一番惊吓。

这小年轻之间的情趣就是不一样啊……真是恩爱啊。

季桃灼端着面就去找萧淮斐了,想着萧淮斐肯定早就起来了,她侧身撞开门,脸上挂着笑容,嘴里的话刚准备说出口。

就看到屋里的锦衣卫跟她面面相觑,似乎正在跟萧淮斐商议什么事情的。

季桃灼顿时就尴尬的想遁地逃走了:“那,那个,打扰了,我进错房间了,这就走。”

她这欲盖弥彰的样子更让大家的神情更微妙了,一个个脸上都带了点看戏的神情。

萧淮斐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你们先出去吧,我跟夫人有事要说。”

“大人慢慢说,属下们都懂的,不着急啊,不着急。”

知道萧淮斐肯定不会生气,一个个朝他挤眉弄眼的就赶紧溜出去了。

季桃灼看他们出去了,这才端着面放到了桌上,又跟做贼一样赶紧去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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