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在生产的时候,极为艰难。好在母亲那会儿突然明白,日后只当那个冷心冷情的人不存在,要尽力抚养我长大,有了这样坚定的信念之后,才顺利生产。”
苗冠玉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之中满是温情。
姒淑尤却疑惑了:“那然后呢?”
“因为我父亲不喜我母亲,所以,我们也没有在苗家留了多久。自我记事起,就住在城东的巫庙之中,从小母亲教我念书习字,教我君子六艺,我母亲,可谓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奇女子。然而她却明白,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困在那个巫庙之中,所以,便开始替我筹谋。虽然,我并不想离开她,只是,母亲的心愿,我也想完成。自然,更多的,是对父亲的怨恨。怨恨他为何会将我们母子当成是他向上爬的棋子,一点儿都不顾念情分。”
姒淑尤闻言点点头,这么一看,苗冠玉的母亲,当真是值得人敬佩的。
“后来啊,也是你母亲教你扮成纨绔的吧?”
苗冠玉点头,“母亲说,只有这样,在苗家,才能活下去。所以,当年仅仅八岁的我,被父亲接回苗家以后,便一直在扮纨绔。”
姒淑尤暗叹一句,这苗冠玉,果真不是庸人,仅仅八岁,就已经有那样的心机,说起来,也实属不易。
估摸着苗冠玉已经将事情说得差不多了,姒淑尤便问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苗冠玉有些讶异:“先生,您不再往下听听看?这么着就答应了我了吗?让我着实有些惶恐啊。”
姒淑尤将头一歪,冷静地开口道:“看着你如今的样子,也从你口中知道了你母亲的性子,想必如今她老人家依然身体康健。至于旁的,大抵就是后宅之中的事情,我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姒淑尤又道:“然你并不是什么普通人,所以,我估摸着,你在苗家后宅之中,并没有受过什么委屈,所以,其余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也无妨。”
苗冠玉听着姒淑尤的话,面色越来越震惊,待姒淑尤说完后,才点点头道:“先生果真七窍玲玲心,说得丝毫不差,我如今,确实是想让先生帮我一个忙。”
姒淑尤眉头轻挑,下意识便觉得,这苗冠玉这会儿憋得不是什么好屁。
“哦?什么忙?”
苗冠玉又有些疑惑地问道:“冠玉知道,您有治病的手段,不知,可否有致病的法子?”
姒淑尤眼睛一眯,霎时便领会了苗冠玉的意思。
只是常风却不解了:“冠玉,你这是什么意思?在打什么哑谜?什么治病治病的?哎,让我来说好了……”
姒淑尤一抬手道:“不必,我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我就问一句,你并没有要伤人之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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