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孔颖达脸色已经黑如贪墨,指着秦九岭半晌不出话来。

他岂能看不出,秦九岭表面上是尊敬他,其实是在讥讽他教出来的学生才疏学浅!

“好,好,好!”

缓过气来的孔颖达满脸愠色,“不知秦县男究竟写了些什么东西,居然难倒了我国子监这么多学生。

能否也让老朽我见识一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因为不知道孔颖达叫自己来这里有什么“阴谋”,也出于让孔志约那个倒霉孩子获得自由,秦九岭早就设下套中套,不怕孔颖达不来,更不怕孔颖达发怒,就怕孔颖达不敢接招!

秦九岭半点都不迟疑,伸手邀请,“孔先生请!”

“哼!”

孔颖达一甩衣袖,直接入内。

而这时,方颜搀扶着李纲也到了,跟着走了进去。

一众学生更是好奇,他们刚才谁也解不出秦九岭出的题,都想看看孔颖达如何解题。

一入内,孔颖达就看到了墙上的字。

当真是……

龙飞凤舞,七扭八拐,横粗竖细,惨不忍睹!

孔颖达立时嗤笑,“听秦县男是历城县人,难道时候没有去读过历城的私塾吗?还是,历城的私塾,连街上表演杂耍的人都能做了!”

“不瞒孔先生,本官时候还真没去过私塾,别私塾,连毛笔都不会用。”

“哦?这是何故?”

孔颖达虽露笑意,却心中警惕,总觉得秦九岭忽然自谦必有缘由。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仅从刚才几句话中,孔颖达已经认定,秦九岭绝不是那种吃亏的主,断无可能会主动认错。

只听秦九岭喟叹道:“穷啊!肚子都吃不饱,哪里有钱去读私塾呢?”

“穷?”

孔颖达闻言一怔,连好多国子监的学生都跟着愣住。

秦九岭穷?

刚才,他们可是都看见了,秦九岭随手一甩,就从随身包袱里拿出了百两黄金。

别读私塾,就是买私塾,都能买一大片。

“孔先生难道不知吗?”

秦九岭目露疑惑,徐徐道,“我叔父虽是大将军,但他发迹不过几年前的事,且那时兵荒马乱,也是久经波折,家中父母才和叔父取得联系。

可从叔父那刚领了接济的银子回来,家父就病倒,跟着家母也染病去世,只剩我一人。

虽有百亩田,却无力种植,若不是仗着叔父接济的银子,我怕是都来不了长安,早就饿死在乡野间了!

时别私塾,就是吃饱都难,又怎比孔先生家传渊源,世代大儒,不愁吃穿呢?”

“原来如此!”

孔颖达虽恼秦九岭无礼,但并不是奸恶之人,素来心怀下。

闻言心中凄凄,叹声道,“秦县男莫见怪,是老朽错罪了。”

“孔先生客气,”

秦九岭大大咧咧一笑,“其实这字不是我写的,是程家兄弟写的,下次孔先生评判前,还是先问清楚的好。”

啥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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