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搭配古怪的军队正向诺皮坡十字路口的方向行径着,他们由自由兄弟会、塔兰家族成员以及来自南方的雇佣兵组成。

能够称其为军队的主要原因是他们的领袖都无一例外地打着同一个旗帜。蓝色底纹旗帜上的纹章与圣教团的艾露尼徽记如出一辙,唯独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的艾露尼徽记上划了一个硕大的红叉。

这是塔兰家族起义的标志,弗兰塔兰丢弃了原本的家族纹章,采用这个新的纹章。

数日前,各路不满圣教团的组织和个人响应弗兰塔兰的号召,聚集到湖畔镇。

“不论是自由兄弟会的各位,还是原本神圣帝国的公民,亦或是我们塔兰家的成员。你们愿意响应我的号召,想必都已经对那可恨的、卑鄙的、无耻又毫无荣誉感可言的圣教团恨之入骨。”

弗兰塔兰义愤填膺,站在城镇中央展台上。

“我以塔兰之名对着上古诸神发誓,我会暂时抛弃这传承了上百年的家族纹章。只要不推翻虚伪的纳斯塔克,我将永远不会恢复它!”

言毕,他一把将象征其家族传承的纹章旗帜付之一炬。而后高高举起新的旗帜被划上叉的艾露尼徽记。

阿蕾娜也在这支队伍中,她着看着迎风飘扬的旗帜有些出神。

一个月前,也就是戴维入狱之前。她随西瓦尔出城,以为靠着帕西米尔半身人给的艾露尼徽章能够击杀西瓦尔,可不料对方似乎早有准备,用尽徽章之后只是伤了对方的一只眼睛。

偷袭失败之后,她依靠着仅剩的徽章侥幸逃脱。不久之后听弗兰塔兰起义,而她的族人也在列,于是她也前往了湖畔镇。

“阿蕾娜,你怎么了?”与她并列而行的是阿席恩。他一头金发全部拢在脑后,扎成了一个辫子。“自从昨晚上开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

阿蕾娜叹了一口气,随即道:

“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什么怪?”阿席恩追问。

“你知道的吧,我和阿莲娜是孪生姐妹。”她脸色有些惨白,似乎忍着某些难以言的痛楚。“我们似乎心意相通,甚至生理上也会有一条互通的通道。”

阿席恩像是完全没听明白,只是声“嗯”了一下。

“昨夜里”阿蕾娜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我的胸口一直到后背,痛得不行身体像是被尖锐的长枪刺穿。”

“你的意思是阿莲娜她出事了?”阿席恩惊讶道,随后像是否定自己的法摇头。“不可能,她受过狼神赐福,即便她现在困在城里,也没人是她对手。”

“但愿吧。”阿蕾娜轻声道,面色凝重地看着远处摩尔岗哨上飘扬的旗帜艾露尼的旗帜。

“喂,亚托克斯。这该死密道到底是有多长”猎魔人戴维一只手扶在密道石壁上,汗水顺着额头滑向鼻梁,而后从鼻尖凝成一颗水珠落下。狭长空荡的密道里响起汗水的滴答声。

戴维已经记不得究竟走了多久。一路除了两边石壁上的火把,和被倒映出的影子与他为伍外,便再没出现过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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