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笙笙,是我的错,我不该打扰你的。”即明言辞诚恳,下巴在宴笙头上蹭了蹭,却是半点不提戳人脸这件事。

宴笙都气笑了,“这是游戏的问题吗?”这么厚脸皮的作风,是跟渝安那家伙学的吗?

基地里抱着试管睹物思人的渝安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我错了,要不笙笙再罚罚我?”即明说着示弱的话,心里却因为宴笙没有甩开他不安分的脑袋而高兴。以前的即明绝不会这么外放,但宴笙回来之后的态度一直在告诉他:不用这样,不用压抑,我喜欢你,你可以放肆。所以他就一点一点任由自己放纵了。

宴笙此时有点想念刚见面时克制的即明了,但自己认下的男人,还能不要咋的?气哼哼的宴笙拧了把即明的腰,良好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多在即明腰侧摩挲了一会。

“笙笙,再不放手,可就会出问题了。”即明突然嗓音沙哑的贴着宴笙出声。宴笙仔细感觉了一下,发现男人...硬了。大猪蹄子!宴笙的眼神重新凶恶起来。

即明苦笑一声,他也没办法,自己心悦的人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属于对方的气息在身边萦绕不散,何况宴笙还一直揪着他敏感的地方不放,他还能憋到现在才出声,已经是相当可以了。

宴笙默了一下,对即明绽开了一个相当温和的笑容,要不是现在在车上有外人,宴笙的情况又不明,即明只怕当场就迎‘难’而上了。宴笙慢慢凑到即明耳边,吐气如兰“那就憋着!”说罢手还往下按了按,在即明分外复杂的表情下淡定的重开了一局游戏。

片刻后即明终于把不该有的反应压下,又重新投身于喂养大业。只是这次他没敢再戳一下了。就算他想,宴笙也不给他这个机会。

前面的陆武只觉老大果然段位高深,把人搂怀里欺负了还能这么快哄回来,厉害厉害。陆武眼冒精光,只觉得学到了学到了,亲亲抱抱就完事了!没错,这家伙把细节又看漏了。

副驾驶上的白桦只觉得这个司机有病,开始计算起如果发生车祸,即明和宴笙及时反应过来的几率有多高,自己成功活下来的可能性是多少。针对即明和宴笙反应的时间与出手的快慢不同,自己受伤的范围是什么。陆武头脑风暴期间,白桦列出了不下一百种情况,多方对比后,发现自己死亡的概率极小,就放下这件事,专心思考自己出发前整理出来的一些研究问题。

为了打发无聊的赶路,白桦在出发前就准备好了很多的研究问题,其数量足以撑过这十五天。

“吱嘎!”车子猛然停下,宴笙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好在他反应很快,立马撑住自己,即明的手也在同一时间牢牢护住宴笙,把人一把扯回来。

和宴笙对视一眼,在宴笙轻轻点头后,即明接通了整个队伍的公共频道。适时傅景游辨识度极高的声音出现在公频里“大家注意,我们前方一百米处右方有一棵变异树,目测五阶高级,有敌意。”傅景游队伍里有一个异能方向是探查的队员,事先傅景游也和其他队的人说了这件事,他们负责开路,遇到情况也会第一时间告知,其余人也会无条件相信。

“明哥哥,我有点怕!”宴笙往即明怀里一缩,别人只当他被吓到了。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宴笙向即明比了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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