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我敢发誓,我的父亲没有杀过一个索托斯人,他是帝国近卫军的成员,因为反对皇帝的残暴统治才被杀的,其实我也不懂这些,都是阿姨告诉我们的。”阿米娅难过的说道。

“我明白了,”罗德伸出手想拍一拍阿米娅的肩膀,但还是止住了,“这里是索托斯,一切都过去了,我会向阿芙乐尔道歉的。”

阿米娅终于泪光四溅,“对不起,很抱歉打扰了您。”罗德没有去安慰她,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递给了她,巫师们在改善自己生活这方面做的还是挺到位的。

“你来干嘛?!”坐在位子上的阿芙乐尔一脸警惕的看着罗德,就差没一个法术糊他脸上了。“对不起。”罗德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也只能咬牙催眠自己只是个十岁的宝宝了,工工整整的鞠了一个躬,老老实实的道歉。

阿芙乐尔吓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脸上带着红晕,有点想装闺秀又装不下的感觉,“好。。好。嘛,我就原谅你了,就。。就这样!”一如罗德说的那样,一切都过去了,除了北地的战事焦灼,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规,学习复习考试。偶尔罗德听的埃尔格特讲的十字教廷内部大调查,对真理教派进行清扫,又有一位真理教派的高层被杀,整个真理教派元气大伤,只是那位最神秘的枢机级别的内鬼并没有找出来,仿佛不存在一样。

十二月末,罗德结束了考试,捺法也从前线回到了多伦特,金雀花的一位大巫师顶了捺法的班。学院也正式宣布放假。“罗德!记得找我玩啊。”阿芙乐尔倒是和罗德成了好朋友,在小孩子的世界里,性别确实没太大分别,只是罗德心里还有些膈应,他觉得自己在诱拐幼女,啧,这个帽子可不能乱扣。

“唉,”捺法穿着雪白的裘皮大衣,看起来宛如贵妇人,看到这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你小子也有女朋友了,老娘还没个男朋友,真是世风日下。”

罗德脸皮抽了抽,全当没听见这句话。捺法小姐又不是一天两天皮了。“好啊,我们的英诺森转世,我去,你现在可是教皇转世啊,哈哈哈。”捺法一边拍着罗德的肩膀,一边笑着说。这半年的征战,看起来给这位女巫师有了不少成长,或者说,将她以往的风采都磨砺出来了。

“好啦,回家吧,本来想带你去荆棘花城堡过节的,但是老人家要和家族的几个老家伙聚一聚,我们就不去凑热闹了。”捺法拉着罗德的手,随手施展了温暖术,在以两人为中心的三米内一道无形的屏障张开,将一切寒冷屏蔽开去。

“唉,”罗德伸出手,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下雪呢?”捺法一边拉着罗德的手一边说道,“在多伦特,你怕是一辈子见不到雪了,要是你在北地呆久了,你也许会恨雪一辈子。”

罗德砸吧砸吧嘴,嘴上不服气的反驳道,“哼哼,我才不信呢。”“哈哈哈,你不信归不信,晚上想吃什么,首先说一下,半天没做饭了,手艺可能下降了。”

“那。。那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哈哈哈。”

但一切平静的美梦都会被罪恶的东西毁灭。年后,一辆来自维亚帝国的列车停靠在了多伦特,维亚帝国的使者他们并没有在多伦特开设大使馆向索托斯联合政府递上正式说明,要么成为维亚的傀儡并交出反维亚帝国分子,要么。。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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