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你当真不知道本王心里想的是什么”即影鹰的拎起她的手腕,皱着眉头质问着她。
“王爷您心里想什么玉不知,但王爷在做什么,我却看得真真切切”苏玉别过头,看向月光粼粼的湖面,任由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你非要本王把心掏出来放在你面前,你才能明白么?”即影鹰眼眶微红,俊逸的脸上散发出浓浓怒意。
他真的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又到底是怎样看他的。
苏玉看也没看他一眼,冷笑道:“王爷,你不是忘了吧,咱们都是各取所需,等我报了仇,等你登上”
即影鹰忽然把苏玉的头转过来,就这样吻了上去。
苏玉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他:“即影鹰”声嘶力竭的喊道,用手抹了一下唇,转过身面对着湖畔,背对着即影鹰,眼泪悄然落下。
“玉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即影鹰从背后抱着她,头倚在苏玉的肩窝上,用这般恳求,轻柔的语气,有些哽咽的道。
“那我们原本应该是什么样”苏玉声音低下去:“我们原本该是什么样”声音微弱到如消失在风里那般,像是在问即影鹰,又像是在问自己。
“玉你能不能不要走”即影鹰深深叹了口气,又拥紧了苏玉一些。
“大仇未报,我不能走。”苏玉眼睛盯着前方,眼中闪着坚定无比的光。顿了一下,继续无力的道:“我也走不了”
苏玉心中无比失落,突然想到,日后报了大仇,又该何去何从以往,她从未想过这些事,而此刻突然想到,内心那种空洞的感觉油然而生。
“玉好好待在本王身边,本王一定会保护好你”像冯迟保护你那样即影鹰把后半句哽在喉间,咽回心底。
苏玉默不作声,听着这样的话,就像听着他她是他唯一的王妃那般,让人心动不已,让人躁动不安,她不明白他做了那么多让自己绝望的事后,为何又出这般话
她不敢答应,也不敢否决。只能这样静静任由他搂着,一动也不动。
似乎也没那么委屈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关系可真是奇妙,会因为你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打入寒凉的地狱无法超生,但也会因为一句话,就涅磐重来,浴火重生
此时,夜空中适时的燃起了烟火,月亮那般的白光,燃亮映照了整个大夜国,如一朵昙花绚烂的绽放又迅速的熄灭坠落
烟火那样的美丽,又那样的短暂
“本王送你的烟火,喜欢吗?”即影鹰在她耳畔轻轻念叨。
苏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又如流星那般迅速的划过,抬起头轻轻道“送烟火有什么稀奇的,我要的可不是烟火那样瞬间消失坠落的东西。”
“那王妃,要的是什么”即影鹰有些失落的垂下眼,他想,她要的该是自由吧。
苏玉抬起头,用手指着夜空,那明月下方熠熠生辉的长庚星,眼睛里闪着和太白星一样的光芒,嘴角扬起微笑,一如初到王府时笑靥如花的模样:“看到了么?我要的是那颗长庚星。”
即影鹰听着她出乎意料的回答,有些欣喜不已,望着她手指着的方向,扬起嘴角,悠悠的道:“本王答应你,日后那颗长庚星便是你的了”不等苏玉有所反应,他又继续道:“既是你的星宿了,那称谓就得改改就叫一见倾星吧”顿了一下,笑得更温柔了:“倾就取自你的名字,如何”
苏玉勾起唇角,答非所问的道:“王爷若是有一不知如何走下去,就望望我的星吧,或许它能给你一点力量。”
“也好,若真有那么一,便听爱妃的。”即影鹰宠溺的着。
即影鹰永远不会知道,苏玉是把他当作那轮明亮的明月,而把长庚星比做自己,亘古不变的守在明月下方,也就是守在即影鹰身后
只是,她永远不,他就永远不会知道。
苏玉没有再话,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任由即影鹰紧紧搂住。
两人都没有再话,正如那晚上元节坐在湖畔边上那般,本应把酒言欢,对月吟诗的夜晚,就这样任时光悄然流逝
良久,苏玉感觉有些冷,风不停的灌进胸膛上的伤,吹得生疼生疼的。
苏玉被他这样紧紧的拥着,耳畔感受着他的轻柔的呼吸。好像暂时忘记了以往他带给她的那些伤痛,忘记了他们即影家带给她的那些仇恨苏玉握上他冰凉的手。
那样轻,那样柔,那样微弱的对即影鹰:“即影鹰我们回去罢。”
即影鹰心翼翼的回应:“好,我们回去。”好像生怕她随时就反悔那般。
即影鹰放开她,苏玉缓缓转过身,两人并肩而行,离开湖畔,不知什么时候,即影鹰的手就扣住了苏玉的手,两人就在这夜风瑟瑟的长街上,十指紧扣的漫着步
此时长街上的人,已经渐渐多起来,到处张灯结彩,满满的欢声笑语。
走到路口,一个貌似刚学会走路的女孩手中正拿着一只圆圆红红的灯笼,正开心的把玩着灯笼,走路踉踉跄跄,还时不时回头对着一个妇人笑。
“让开快点让开”一个刺耳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驾着马疾风而来,直冲向那女孩,即影鹰身轻如燕那般,平地而起,抢在马之前将女孩抱起,腾空翻了一圈,一脚踹在马头上,骏马叫了一声,吃痛的扬起前肢,马背上的少年掉落在地,摔了一跤。
“哇呜咔咔”女孩这才缓过神来,受到如此大的惊吓,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花容失色的妇人跑过来,抱紧那孩,许是那孩子的母亲,紧张的着:“啊,谢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谢谢啦”随后转动那孩子,检查了身体无碍,这才抱着一直在哭的孩子走了,“不哭啊,乖没事了,有个大哥哥救了你,不哭啊”那妇人抖动着身体,拍着孩的肩背,以示安慰。
苏玉走去即影鹰的身边,望着那从地上缓缓起身的朗朗少年,他嫌弃的拍拍身上的尘土,准备上马要走人。
“放肆你是何许人也,竟敢如此目无王法”即影鹰怒视着他。
“哈哈,承蒙夸奖,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龙潇是也”顿了一下,转眼望着即影鹰,心中一惊,怎会有如此好看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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