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雨对这个答案显然并不满意,他追问道:“我师傅当年的退隐,究竟所为何人?”
顾柯怀答道:“那便是陆鸣的姐姐,陆晚枫。”
陈晓雨问道:“当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柯怀:“其实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便是陆晚枫失踪了,而她哥哥,当今的武林盟主陆鸣,和你师父找了三年,却没有一点消息,后来你师父便退隐了。”
陈晓雨:“那陆晚枫失踪前有发生过什么事吗?”
顾柯怀:“时间太长,记不清了。你打听这些干什么,你师父不说,便是不想让你知道,怎么你这么有兴趣?”
陈晓雨辩白:“好奇而已。”陈晓雨眼见顾柯怀对师傅退隐的原因所知不多,又想到此刻杨羽芊一定很着急,便想着脱身,于是对顾柯怀说道:“顾老前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还有要事在身,改天在亲自给您老人家赔礼吧。”
顾柯怀:“这么快便要走了吗?我老头子好生无聊。”
陈晓雨:“改日我一定陪您老人家玩个够。”
顾柯怀:“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陈晓雨:“晚辈不是说了吗,还有要事要办。”眼见顾柯怀不依不饶,陈晓雨便将自己和杨羽芊从崖顶坠落的事情告诉了顾柯怀,说还要赶去找到杨羽芊。哪知顾柯怀还是不肯放手,道:“依你所言,你的确应该尽快赶去和杨羽芊会合,但你砍断了我老人家的吊床,打扰了我清修的雅兴,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陈晓雨瞠目结舌,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师傅所说的朋友这么不靠谱,还是堂堂魔教大长老,怎么会如此无赖。
陈晓雨问道:“那前辈认为要如何?”
顾柯怀这才说出他的目的,顾柯怀道:“这样吧,打赢我你便可以走了,吊床也不让你赔了。”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及其简单平常的事情。
陈晓雨没有注意的是,顾柯怀的脸色,正一点点变得苍白,其实在之前和陈晓雨斗剑时,他已经感觉了有些不对劲了,他前段时间所受的内伤,已经开始复发了。那是因为楚云泽请他出山失败后,派遣其他三位长老再次“请他”出山时所受的伤,现在终于还是支持不住了。
看着陈晓雨,很难不让他想起当年的公孙,以及当年和公孙比剑论剑的那段时光,没有所谓的正与邪,是与非的对立,有的只是两个剑客的惺惺相惜。只是他不免有些嫉妒公孙,他有如此出色的弟子,假以时日,必成大器,而他自己已是将死之躯,却没有任何传人。
他转念一想,其实也未必,陈晓雨的到来,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要让他在拜自己为师,未免有些对不起公孙,看来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只要这剑招依然传世,继续流光溢彩,那便足够了,何必管顾这些虚名?
陈晓雨:“晚辈失陪了。”说罢直往洞口奔去,不想和顾柯怀交手,而顾柯怀却比他更快,上一刻还坐在石床上,下一刻便已经堵在了洞口。未得片刻安歇,两人又相斗起来,越发激烈。
而交手十于招后,只听顾柯怀叫道:“落!”陈晓雨的剑又被顾柯怀拍落在地,而陈晓雨的剑落在地上后,顾柯怀也随即停止了攻击,道:“再来!”反复几次都是如此,二十个回合内,陈晓雨的剑总被被顾客怀以不同的角度拍落在地,而陈晓雨的右手上,也满是鞭痕,那是藤蔓抽过的地方。
顾柯怀见时机成熟,便对陈晓雨说道:“你的忘忧六式,使得恣意决绝,不过还有些生硬,那是差些对敌经验的缘故。”
陈晓雨:“今日我万不是前辈的对手,但前辈若逼人太甚,我也只好舍命相陪。”陈晓雨严肃而认真,尽管他知道自己不是顾柯怀的对手,但他绝不会像上次面对许村山那样,逃避现实。
顾柯怀:“你用忘忧六式还不是我的对手,这样吧,我用忘忧六式,你用我的天云十五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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