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是个医生,看着化验结果,对明知故犯,不思悔改的病人温柔责备道:“你怎么又吃海鲜了!”

“会死吗?”陆烨北似是不在意一问。

徐医生显然忘了病人是陆烨北,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不会呀!”

陆傲娇站起身,走到他办公桌前,双手撑在他办公桌上,一个极具威慑力的眼神,徐医生一下态度180度大逆转,笑脸相迎,“我就是关心你一下!”

他冷声警告:“徐清,以后不要问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浪费我时间!”

陆烨北刚走到门口,徐清赶忙说:“你有阑尾炎,最好做手术!”

陆烨北转过身,冷眼看着他,沉声问:“会死吗?”

徐清知道阑尾炎死不了人,但是陆烨北已经不是慢性阑尾炎了,没法保守治疗。

“不会死!但会很疼!”

徐清内心腹诽:反正谁疼谁自己知道,陆烨北的阑尾炎,纯粹这几年伤情,自己不珍惜。

陆烨北还是那副风云不惊的样子,徐清发愁呀,明明病在他身上,他这个医生倒是急得很。

“以前是慢性阑尾炎我就建议你手术,现在厉害了,我怕转成急性阑尾炎,到时候阑尾穿孔会引起腹膜炎,你最好提前切了,小手术而已,休息四五天就好了!”

良久,陆烨北才说:“周日吧!”

“陆大少爷!你把妞放家里泡,可我只有休息,才有时间去泡一个!再说周末麻醉科休息,你给我们放个假呗,今天周五,日子也不错呢!我早晨看黄历……”

徐清止了声,陆烨北眼里带着杀气,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撤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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