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会。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黑衣男子们相互看了看,然后镇静的和赢烈开了口,“赢将军,我家姑娘只是想和你喝杯酒,交个朋友,何必……”

“何必这么伤筋动骨是吗?”

这话是赢烈说的,说的十分轻佻。

“烈哥!”霍期看着赢烈情况不对,赶紧开口,“烈哥,今天的事是我没弄明白。你先走,我来善后。”

赢烈转头,眼睛横过霍期,声音清冷,“霍期,当然是你善后。不过,我这也走不了。”

“你们说是不是?”赢烈重新看向面前的一排人。

“这……”黑衣人们已经满头大汗,他们越过赢烈,看向他身后的人。

钟离神色不悦,即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挥一挥手,然后拂袖转身离开。

黑衣人们退开两边,双手抱拳,“赢将军,对不住了。”

赢烈面无表情,走的从容。

“烈哥,等等我!”霍期推开一边的黑衣人,小跑着向赢烈。

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讲话,霍期就这样跟着赢烈一直到了将军府。

在将军府门口时,赢烈面色严肃对霍期说道:“霍期,徐国公主是你不应该接触的人,不论她来京的目的是什么,只要你是霍令忝的儿子,你便不可与她亲近。”他停顿一会儿,“玩了这么久。”

“霍期,可以回来了!”

白玉山

“徐姑娘,已经一天了,赢烈今日不会回来的。”玄然道长走到徐芜华身旁,好意提醒。

徐芜华自醒来与玄然道长交谈过,便没有再言语。她就坐在近崖的亭里,什么人也不理会。

“白玉道人在我幼年时便找到了我。他对我说,赢烈是天命之子。我当时听不懂,我就问他是什么意思。”许是很久没说话,徐芜华的声音有些沙哑,“之后他就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摸摸我的头。”

“我长大了些,知道‘天命之子’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既开心又不开心。赢烈若真是天命之子,那他以后就会拥有整个天下,不会再有人欺他,他也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脸色;但这如果被当今皇上知道,他便没有命了。”

“你知道吗?很早之前我喜欢他。每一次他来舅舅家练剑,我就欣喜雀跃;每一次他将我从树上抱下来时,我的心就像是要跳出来了一样。我都快忘了他的身上担负着什么,直到白玉道人的再一次出现。他走到我面前,依旧是我看不透的模样,这次他直接对我说:‘阿芜,必须你离开,赢烈才会活下来。’”

“我不想离开,可如果不离开,就是在拿赢烈的命做赌注。在我纠结的时候,徐家来了,他们是我离开赢烈的最好选择。”

“只是我原以为的庇护,不过是场戏,还十分的短暂。”这话徐芜华说的嘲讽,玄然道长偏头看向她,却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玄然道长直接离开了。

“青世,他会来的,一定会来。”

徐芜华看着远方,话语里全是笃定。

皇宫

“皇上,赢将军外出回来府后便一直再未出来。”

“是吗?”李焕没有再说话,他看着脚下匍匐的铠甲将领,顺手拿起昨日递上来的奏折,朝他砸去。“徐国公主钟离秘密来京,赢烈与霍期赴约。如此大事,你却给我回了一句‘回府未出’。”

“翎深,你是谁的人!”

跪在地上的翎深慌乱万分,“陛下,陛下,是赢烈逼我的。他说若我将他的行踪告知陛下,他就会将我的翎家上下三十口人杀个干净。”

翎深汗和眼泪混在一起,毫无平日里禁军首领的模样。

李焕沉着脸,“翎深,这汉原的主是朕。你如此听信赢烈的话,怕是没有将朕放在眼里啊!”

“皇上,臣不敢啊!实在是赢烈那小人太过无耻,竟以我家人安危要挟。”翎深话说的极快,语气里全是对赢烈的不满。

“家人?翎深,赢烈会做的我也会,他能的我也能。”

“安盛!”

“奴才在。”,一太监打扮的人从屏风后出来。

“翎将军的夫人不守妇道,与他人勾结,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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