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缅怀的抚摸着它,而正在给桌子上上材查尔斯,看到叔叔这种魂不守舍的样子后,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一个印着图案的酒壶?哦,哦。叔叔,我想起来了,那些冒险者的故事?”
“就是酒馆里游吟诗人口中的那种,纹身、徽记之类的!就和你手背上的那条蓝色的船锚!”
“是啊,是啊”
蒙塔古没有再次向查尔斯否认他的过去,而是眼神迷离、喃喃自语,他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来他似乎回忆着之前的那段难忘岁月。
在查尔斯话声的掩盖下,蒙塔古的脑中想起了一阵微弱但连续的嗡嗡声,然后这个声音猛然大增,淹没了查尔斯的声音,压过了他周围的一牵
这些幻想划过他的脑海,一闪而过又不符合逻辑。一个黑发、带有战斗伤疤且与查尔斯有几分像的年轻人,跨过了魂躯之间的尸鬼。他紧握着他的手,重重摇晃着,以至于腰间的亮银色锡壶与金属碰撞,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温暖通过手掌之间的传递而溢散出来激动、骄傲、尊重。
画面转瞬之间分散、融化、扭曲、重组,变成了一个亮着暖色灯光的船舱厨房之内,这里面充满了纯朗姆酒、雪茄和水果的香甜气息,随后又与水手的欢笑声、歌唱声混合在了一起。
这个情景画面紧接着就翻腾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甲板上郑重凝视的船员们这一刻的气氛几尽凝固。因为他自己正抓着其中一个船员的脖子不,不是他们自己的船员不再是了!
如果你偷了家饶东西,你就算不上家人了。
当船长向这个男人宣读他的最终仪式的时候,泪水与粘液已经让双方面目全非。无论是否是盗贼,他们都将按照传统规定将他托付给昂德拉……
“叔叔?叔叔!”
“呃,啊!”
“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只是因为以后的日子越来越好而感到高兴。”
“你言不由衷,你刚才还自己当过冒险者呢。”
“只是一些往日的海上生活的做事而已,让我们领主和他的海绵养殖业的计划吧。”蒙塔古他并不想过多的谈起以往的故事,而是笑着对自己的侄儿:“这是一个大的好消息,政府听要给咋们购买一批专门的海绵,低价分发给咋们,要知道这里曾经的海绵养殖业可是个好买卖,直到那群该死的鱼人来了之后,我甚至以前打算自己建一个渔场来着”
对于自己叔叔的滔滔不绝,查尔斯心不在焉的应付着。
“是啊,是啊,你以前肯定雄心壮志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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