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忙完,她要郑重地把这只狐狸玩偶交与他。
好像只有交与他,她这颗心方能有那么些寄托。
不过,他发现玩偶腹中纸条的概率极低,所以自己这一丝寄托最后定然如同那无根的浮萍一般,终是飘飘荡荡不知所踪了。
可她还是愿意存那么一丝侥幸,或者说愿意保留那么一丁点儿希望。
至于其他的,她如今也没法管了不是。
收拾停当出来的左鎏轩,见到了便是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姑娘。
客厅里只开了沙发边的一盏落地灯,泛着柔和的淡黄光。
姑娘正好坐在落地灯那侧,光洒在她身上,给她蒙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
此刻她眼神似乎定在一处,完全没有发现他来了。
左鎏轩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视线灼灼地看着那张他怎么都看不够的侧脸。
姑娘的睫毛特别长,此刻微微颤动,带起光影翩跹,好美。
那羽翼般的睫毛仿佛也在他心上跳舞。
于是乎他就被施了法一般,定在原地,愉悦欣赏。
所以到后来反而是灵心先发现他像个二傻子一般杵在那傻笑。
“笑什么呢?”虽然猜出他在笑什么,她还是斜睨着问了一句。
“我老婆可真好看。”冷不丁被问的左鎏轩,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吐出了心里话。
灵心:“……”这话不是又在往她伤口上撒盐么?
马上噘嘴抗议:“谁是你老婆?”
二傻子左鎏轩:“嘿嘿,明天就是了。”
“不是!”灵心斩钉截铁下定论,而且两个字甩得无比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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