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这个名字,接下来你不需要了。”
“什么意思?”
“你先把这个带上我再和你解释。”白术从怀中掏出一个面具,那是一个灰黑色的面具,薄软中带着些弹性,就像是江湖小说中常见的人皮面具一般。
“这...”陆狂生有些迟疑的接过面具,其特殊的质感让他有些不知其来头,就是戴面具的动作也稍缓了一些。
“放心,这是橡胶做的,这算是我们纠察使的制服,平日里都是我在管理,你拿到的这个是我今早刚完成的。”看到陆狂生带上面具,白术自己也掏出一个带上,然后便示意陆狂生跟着自己。
“既然高哥认你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纠察使的规矩还是要和你说个明白的。”带着陆狂生走出大厅往门外走的时候,白术解释道。
“那是自然,不过这面具又是何意?”
“这就是规矩了。”白术推开门来到后院,再次示意陆狂生跟上。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好好大理寺职位不要,非要来干纠察使的活的,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好选择。毕竟纠察使是要得罪人的。”
“得罪人?”
“没错,我们可不像隔壁的那帮子锦衣卫没人敢惹,如果不把自己的身份隐藏好那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家破人亡?难道还有人敢朝廷的官员出手?”陆狂生诧异道。
白术听到陆狂生的惊诧嘴角微翘,缓缓道:“你说我们大唐从风雨飘摇到如今这盛世用了多少年?”
“十年。”陆狂生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问题,十年对于一个人来说算是不短了,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简直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尤其是对于像是大唐这种体制巨大的帝国来说。
不知为何,陆狂生对于十年前的记忆影响不深,但他印象极深的是在那个时候真的是所有人都觉得大唐要倒了,当时的唐帝国说一句千疮百孔一点都不为过,而前者与如今的盛世隔了多长时间呢,十年。
“看来你知道原因了。”白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狂生,道:“说真的,我十分佩服当今圣上,只用十年的时间就造就了现在的光景,至少我家单靠我就能吃上饭,呵呵。”
陆狂生凝住目光看着白术,后者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言语零碎的让陆狂生不清楚他到底在表达什么,处于礼貌,陆狂生只能沉默着跟他继续往前走。
还好,大理寺并不是很大,两人不紧不慢走了几分钟,白术就在一栋虚掩着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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