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那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颜修夜心慌至极。
忽然间,一人从颜修夜身后紧紧抱住,一个翻身滚入湖中,却没有传来水声与溅起一丁点水花,显然是用了内力。
“没人,应该是老鼠走过发出的声响。”夏梓说道。
安平长公主叹了口气道:
“谨慎些总归是好,毕竟你我二人身份多有不便。”
岸上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二人应是回到了凉亭。
颜修夜听见二人离去,放下了心,才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按在水里。
颜修夜不懂水性,在水里憋久了便想挣扎。那人抱着颜修夜在湖底里游了好一段距离,见颜修夜准备昏迷之际,立马吻住了颜修夜。
两人缓缓地浮出水面慢慢游到岸边,那人把颜修夜小心翼翼地抱上岸。
颜修夜大力地咳了几声,吐了几口水,便清醒过来。颜修夜立马望了望周围,不见凉亭,应是远离了那凉亭,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
这时才看清了自己身旁的人,是嬴天祁。想到在湖底,他们二人……颜修夜大窘。
嬴天祁尴尬地咳了一声:
“天祁方才救人心切,冒犯了娘娘,请娘娘恕罪。”
见他这么讲,颜修夜也不好怪罪。若不是他,差点就被安平长公主灭口了。
“若娘娘信得过天祁的话,请随天祁过来吧。”
颜修夜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自己全身湿淋淋的也不便回金华殿。犹豫了一下,便跟随着嬴天祁过去。
嬴天祁带着颜修夜来到一个荒凉的地方,嬴天祁走进了一间破烂残旧的宫殿。那牌匾沾满了蜘蛛丝,隐约看到牌匾上写着漪澜殿三个字。
走进漪澜殿便看到一口枯井,满地落叶竟无人打扫,内殿积满了灰尘,周围都是蜘蛛丝,还有几张破烂的桌椅。
“这里是?”颜修夜终于忍不住问道。
嬴天祁并无作答,在一角落捡起一块帘帐,又走到殿外捡了一条草绳进来。一下子便弄好了一个简陋的帘帐,把颜修夜隔开了。
“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下吧。”
“啊?”颜修夜大惊。
嬴天祁说道:
“天祁知此举不妥,只是你湿着身子回去,怕是会惹来闲话,这还不是最要紧的,安平长公主与夏梓一看便会猜到。”
嬴天祁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天祁背对着帘帐,绝不窥视。”
颜修夜犹豫着,她相信嬴天祁是正人君子,说不窥视绝不会窥视。只是,她却没想到,嬴天祁竟如此为自己着想。
颜修夜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递给了嬴天祁。
颜修夜好奇问道:“你没有生火,怎么把衣服弄干?”
“用内力。此处没有生火的材料,况且,也不能在这留下生火痕迹。”
“谢谢你。”颜修夜不好意思道。
“若要谢,那皇姐的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吧。”
嬴天祁叹了口气道:
“这些年来,也苦了她。她与夏梓本就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只是二人终究是无缘。”
颜修夜点头答应道:
“就算你没有嘱咐我,我也不会说。一则,暴露此事我将性命难保,二则,我并非多事之人。王爷似乎与安平长公主关系很好?”
“皇姐的母亲是先皇的皇后,皇后去世的早,便由我母妃抚育。后来……”
嬴天祁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哽咽道:
“后来母妃生我难产去世,我与皇姐便由当今太后抚养,所以我们关系格外亲厚些。其实,今日是我母妃的生辰。这漪澜殿是从前母妃住过的宫殿。我本打算过来看看,无意中却看到某人在哭,又无意中看到某人在听墙角。”
颜修夜一急,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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