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砚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对着徐州轲说道:“走吧!”

徐州轲跟着宇文砚来到了一座冷宫外,朝着四周看了看,空无一人,俩人身影一闪,进了冷宫。

雪仍旧纷纷扬扬的飘洒着,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

徐州轲一进冷宫,便朝着宇文砚跪下行礼,“公子——”

“不必多礼——”宇文砚仍旧一副冰冷模样,“事情办得很好,接下来,就是寻找事情的真相了。”

“公子准备怎么做?”

宇文砚沉默许久,淡淡开口,“先停了白汐月给宇文墨喝的汤药,有些事,他若是忘记了,可就没有意思了。”

徐州轲一脸兴奋,只要能让宇文墨痛苦,那便是他徐州轲此生最快乐的事了。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次日,宇文墨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人却让他大吃一惊。

没错,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白汐月,也不是李德才,而是——宇文砚。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墨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神情像极了幼时被宇文砚从后面蹦出来吓到的样子。

“你猜——”宇文砚想也不想就说出了跟小时候一样的回答,这让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因为他说完就后悔了。

宇文墨只觉得这对话很是熟悉的感觉,却也没有深究。

白汐月听到宇文墨开口说话了,连忙走上前,“皇上,你终于醒了,你可把臣妾吓坏了。”

宇文墨笑着抚了抚白汐月的双手,“是朕的错,让月儿担心了,朕向你赔个不是。”

宇文砚看着二人恩爱模样,不由觉得一阵恶心,方才萌生出来的儿时情谊立马消失不见。

尧襄王夫妇的离奇死亡,宇文墨的突然兵变,还有父皇母后的双双离世,以及阿初的一切痛苦,只怕都与这白汐月脱不了干系。

似乎是感觉到了宇文砚身上散发出来的骇人冷气,白汐月只觉得突然的毛骨悚然,心中总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宇文墨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宇文砚救了自己。

“梓公子已经救了朕两次了,不知梓公子想要什么赏赐?”宇文墨一脸淡笑开口。

宇文砚闻言瞟了宇文墨一眼,“救你之前,皇后娘娘许诺在下,可开任意条件,不知现在可否还作数?”

白汐月心中纵使不想答应,无奈此时宇文墨在自己身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下了。

“梓公子说的哪里话,本宫既然允诺,自然是作数的。”

白汐月笑得一脸温柔,宇文砚忍住撕下她丑恶面具的冲动,冷声回复道:

“既如此,在下便谢过娘娘了。”

宇文墨闻言好奇的问道:“那梓公子的条件是什么呢?”

“还没想好,待我想好之后,自会来找皇后娘娘兑现。”

白汐月正要开口说命人送宇文砚出宫,宇文砚却先她一步说道:

“皇上这病还未除去病根,在下还需在宫里叨扰许久,不知皇上可否愿意?”

宇文墨闻言爽朗笑道:“怎会不愿意,朕高兴都还来不及,梓公子,你不知道,朕呀,总是感觉你身上有一股朕熟悉的气息。”

熟悉的气息?呵,宇文墨,你若是连你皇叔之子身上的气息你都探查不到,那你怎能登上皇位呢?

宇文砚在心中冷笑着,随后,将药方交给了李德才,便沉默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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