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承最近经常来看景湛,景湛每次也会和他聊一会儿,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起着微妙的变化,景湛似乎真的能够感受到来自一个父亲的关怀……

在一次聊天中,景亦承说起了黑子的事,景湛才发现,萧一然在船舱拆炸弹和夜总会里枪杀张力行这两次,所收到的消息,都是景亦承派人给他的,也就是说,景亦承一直有派人保护着他。

人是感情动物,更何况是景湛这种本身就是情感细腻的人,他一直恨着的人,到后来发现,居然只是强加给自己的仇恨。即便景亦承再罪不可恕,但毕竟血浓于水,更何况,在景湛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他真的做不到像以前一样,可以随时准备拿起枪抵着他亲生父亲的头!

“黑子是你杀的吗?”景湛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

“杀他不需要我动手,他确实是自杀的。”景亦承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么一个大毒枭,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生命,更何况他已经被保释出去了。”景湛还是想不通。

“很简单,他知道的太多了,会牵连朱雀。而我也只需要将他最爱的老婆和女儿绑来就好。”景亦承把玩着手里的骨瓷茶杯,玩味的笑了一下,那一刻的表情,竟是和景湛的如出一辙。

“他会相信你吗?”景湛真的无法想象,一个恶贯满盈的人,是如何取得别人的信任的。

“信,怎么不信。干我们这一行的,可比条子讲信誉,条子抓人一哄二骗,最后照样公事公办。我们就不一样了,说一不二,我说了会将人送去国外好好保护,就一定会。”景亦承的语气肯定且认真。

“一然在里昂杀了洛克德?Vance和朱雀什么关系?”景湛这次纯属好奇的去问,毕竟就算是以前,国外的案子也轮不到他管。

“什么?你是说洛克德的死跟那个小崽子有关?”景亦承瞬间变脸,表情似乎被阴云覆盖一般。

“…………我不确定,只是我在现场看到了他。”景湛也愣住了,一时间他的大脑转不过弯了。

“阿湛,你听我说,以后不管发生事,只要萧一然出现,立刻通知我,知道吗?否则你我都会死的很难看。明白了吗?”景亦承突然激动的,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对景湛说。

景湛点点头,虽然他想,他不会那么做……

景亦承跟冷凡对视一眼,就匆匆的离开了……

自从景亦承和冷凡离开后,景湛很多天都没有接到新任务,整天闲散的游荡在那个属于他的别墅里。

又过了几天,景亦承来了,他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景湛说:“我想去总部,去接手点更大的案子。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阻断我的一切通讯设备,我也可以每天二十四小时接受监视。”

景亦承一边用刀叉切好盘子中的牛排递给景湛,一边拿过他还没有动的那份。

平淡的犹如父子间闲聊家常:“好,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提前退休!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景湛看着盘子里的牛排,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涌上心头……

一口一口的将牛排全部吃完,景湛沉默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反倒是景亦承,一直在给景湛讲着这些年,朱雀堂内部的一些重要事件和主要成员的特点。却惟独没有提起萧一然,这个朱雀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影子”!

朱雀堂内部人员都知道,“影子”就是副堂主,各基地都要听从影子指挥,而影子只听从总部堂主—景亦承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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