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千明的律法对没有成年的孩子来说规划的十分清楚,未成年对他们无论是强迫还是自愿都触犯法律。
京兆尹这是在天子脚下知法犯法,当真是个大逆不道!
沈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缓声安抚道,“你回去镇抚司带几个兄弟将此事查妥,明日早朝便揭露这畜生。”
小锦衣卫抱拳行礼,咬着牙誓要让这狗贼绳之以法,“大人放心!”
小锦衣卫一走几人之间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白说之看了看沈容的脸色,心下也不知说什么。
沈容心中十分不好受,那些都是半点大的孩子了,顶天了十三四岁能懂什么?
家里人偷摸着送来许是穷的没法了,才想着来官老爷府上讨口饭吃。本以为是个好心的老爷,哪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在这里头遭这种罪呢?
权贵。
沈容咬着牙在心中想着这两个字,所谓的权贵们当真让人恶心。
沈容吐出一口浊气,月光打在她几乎快要冷的结霜的面容上,一时之间像是镀上一层薄纱,惊艳的在场几人都不敢盯着瞧。
他们的沈大人当真不愧是京都无双的世子殿下,这面貌怕是只有太子殿下能与之一比了。
沈容开口看了看几人,心下略一思索,“下一个便去丞相府中。”
几人点点头,于一刻钟后到了丞相府。
夜已经深了,丞相大人还在为政事繁忙,下人送了盅鸡汤。
沈容点点头,这倒是个好官。
离了丞相府便又去了礼部尚书处,礼部尚书睡小妾睡的好好的,却突然看到背后凉凉的,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沈容冷漠着脸看了看在温柔乡的礼部尚书,脸不红心不跳的带着几个人去了下一个官员家。
下一个去的是大理寺卿家,刑部侍郎也在,正和大理寺卿两个人喝酒,二人一边喝酒一边下棋,十分舒爽。
沈容见来都来了,便想着看见祁兄在做什么,于是沈容又偷偷带着几人摸去了祁兄那处。
瓦片被悄悄掀开,祁渊好像还在忙什么事情,不停在和身边的下人交代。
“此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被人察觉。”
“若南边没消息,不妨范围扩大些。”
沈容摸了摸下巴,不知道祁兄是想要查什么事情,但总归不想让人知道。
瞧了祁渊,顺带着便摸去了住的不远的苏浙那儿。
白说之带着他们去查看吏部侍郎了,沈容自己摸去苏浙房顶上了。
苏浙也在忙事情,但和祁渊忙的并不是一件事。
“出生时候的接生婆总有?”
“当年诊脉的大夫。”
“能找到的都去打听一遍。”
沈容在上头听得稀奇,不知道他这是要查谁,竟然查的这么仔细,连接生婆都不放过。
沈容悠闲地坐了一会,看白说之那边打了手势便知道也差不多了。
她将接下来几个官员都分给他们,让他们可以带着别的锦衣卫也去练练手,以后百官动静他们都要知道。
白说之领了命,临走前看了看沈容,问道,“那大人你等下要去何处?”
沈容摸了摸系发的腕玲,想到白日秦顾说的那些话,脸红了红,“我去别的地方,你们小心些。”
白说之心下疑惑,沈大人这是要去哪儿,神秘兮兮的。
待白说之带着满肚子疑惑走时,沈容才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小声说道,“我要去太子殿下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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