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尤真修把玩着手里的那支没有点燃的烟,睨了一眼四周,瞧那一个个八卦的眼神。然后,淡淡地道:“是。”
栗粟:“我艹,真?假?”
不仅是栗粟,在座的人除了禾清,皆是一脸震惊。他们震惊的并不是他是不是“处”的问题,而是震惊他竟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倪商誉一改往常“葛优瘫”,坐直了身子:“啧啧啧···心怀鬼胎···这是?有想法了。”
就像一座万年冰山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放开胆子的栗粟问了一个困扰很久的问题:“老大,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尤正修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向他:“你说呢?”
也不管得罪不得罪的栗粟,急的抓耳挠腮:“我要是知道还问您吗?”
尤正修:“喜欢女人。”
几人齐声道:“是谁?”
·········
隔空朝禾清示意着手里的酒杯,随抿了口酒的尤正修,酒杯正好掩盖了勾起的唇角。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世界,寂静的走廊,喧闹的包厢。虞归晚稀里糊涂的一天,终止在了夜晚的“幻象”。
环绕半个房间的L型卡座,虞归晚被前后簇拥着夹在了卡角,远远一看像只被一群老母鸡重点保护的小鸡崽子。
小助理:“小道消息,周一见有大瓜,给你们个提示,XXX。”
化妆师:“圈里早就人尽皆知了,谁不知道XXX是海王。”
虞归晚:“XXX他不是唱歌的吗?什么时候成海王了?”
众人:······哈哈哈哈哈哈······(说出来可能不信,我们没有嘲笑的意思。)
造型师:“小阿晚,真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可爱。”
小助理:“来来来,我给小阿晚科普一下,什么是海王。”
以下科普时间,少儿······
不知道她听到了什么,一张稚嫩的小脸,从懵懂、惊讶、不可置信、小羞涩到涨红。尤曲笙倒是没想到,她竟没有自己想象的格格不入,反而合群的很。
吧台前同尤曲笙并肩而坐的好友,追随着她的目光,难得八卦起来:“阿笙,说实话,真不是你私生女?”
尤曲笙剥开一颗开心果,丢进嘴里:“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知道她那不着调的性子,好友笑眯眯的拿肩膀碰了碰她,色色的在耳边低语道:“我哪是瞧的起你,我说的是温······”
尤曲笙:一道寒光,一记白眼。
“好好好,不提他、不提他还不行吗?”好友适时的闭上了嘴,同时忍不住无语:“你们俩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像是泄愤似的,尤曲笙嘴里的开心果嚼的咔吧响,回怼道:“我谢你,不饶您操心我的破事儿。”
好友:请问?你知不知道苟杳?
虞归晚丢了······
问题的关键在于,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丢的?这就让人很火大。
吼着嗓子让人去查监控的尤曲笙,急的在包厢里转起了圈,难道真的应了老幺的那句话,自己果真这么不着调?
想着上次带她出来惹出的祸,尤曲笙燥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再出什么岔子,她这个年就别想好过了。
想罢,顺手捉了走廊上的工作人员,赶紧找人啊······
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罪魁祸首”却在另一间包厢里睡的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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