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完娇人儿的质问,贺愈愣的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强忍着心底的笑意。

敢情自家娇娇是为这事儿置气呢!

贺愈轻轻拿开关安手中的被子,看着她没脸看自己而禁闭双眼的样子,微微一笑,俯身向前倾。

一个微凉的吻落在关安的额头上。

关安惊,猛地睁开眼,却见贺愈带笑地看着自己,说道:“不会的,总有一天娇娇会知道世上纵有千般好,比不得我对娇娇的心意。”

一番笃定态度,关安纠结地咬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他的话已经有实际证明了。

不论是谁也好,最后她都会发现他的最好。

不等她回答,贺愈已经径自将她拦腰截过,抱了起来,朝已经摆好餐点的案桌走去。

关安就垂头在贺愈的怀里,也没有再推辞转移话题不用餐。

很满意怀中娇妻的乖巧,贺愈将关安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盛了一碗白粥,上面还冒着热气,是贺愈去厨房端来不久的。

他用汤匙舀了一勺,吹吹气,递到关安的嘴边。

关安这会儿确实是饿了,仔细想想都到这种时候,生气也是无用,还不如先填饱肚子,就乖乖张嘴吃下。

贺愈笑着,眼眸中不似往日的深沉,是要溢出来的宠溺。

他又舀了一勺,却没有急着喂给关安,而是用一种训导的语气,缓缓说道:“昨日我与娇娇已是拜堂成过亲的,娇娇该唤我作什么?”

前面关安一开口就是一个“愈哥哥”贺愈就已经放在心上了,以前觉得甚是动听,现在觉得刺耳极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关安很快就想起出嫁前胡嬷嬷对自己的提醒,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前世嫁给魏昭也很容易就改了称谓,这会儿到贺愈面前却觉得怎么也说不出口。

偏偏贺愈还一副不听到关安叫他“夫君”不肯罢休的模样,眼神直溜溜地盯着关安。

二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关安无奈,只得让贺愈低下头。

贺愈乖乖听吩咐,怀中的娇娇却吐纳着娇气,附在自己耳畔,轻轻地道了一声“愈郎”。

仿佛是有羽毛在自己耳边挠了挠,惹得贺愈觉得自己心尖都在发颤。

这声“愈郎”,直把贺愈所有那些隐忍着的念想全都勾了出来。

关安一说完就立马用手推开贺愈的脑袋,腮边如天边红霞,朵朵绽放惹人陶醉,而她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贺愈微红的眼眶,带着深深的欲|望。

好久没有听到贺愈的声音或者什么反应,关安疑惑着抬眸,却见贺愈一脸淡定地又重新舀起白粥,语气也是十分平静:“这样才乖嘛,肚子饿了多吃些。”

这样的回应让关安觉得有些不对,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就点点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贺愈喂来的白粥。

……

小两口这新婚甜蜜,外界的波云诡谲还在一如既往地进行着。

昨晚嬴弋带着宋宁思来到了贺愈的婚宴,宋宁思就提出想要见见关安。

反正今日不见往后也必定要遇上,嬴弋就同意了。

却不知道关安竟然给宋宁思传了一些话,回来后嬴弋在魏国置办的宅院后,嬴弋让宋宁思可以去休息休息,自己则跑去书房没有要睡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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