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半分也无摄政王该有的端方持重,对潜入女子闺房这样与采花贼无异的行为乐此不疲,又对听人壁角甚是热衷,真真、真真能叫人气死!
百里鸢见在他怀中蜷了许久的人儿,半点没要抬起头看他的意思,学着她的模样躬下身子,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发顶,两只大手也没闲着,四处作乱。
骤然而起的火热气息让云娇颤了颤,好似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的大手霸道的厉害,云娇再不敢低头装死,连忙抓住那要使坏的大手,泪眼汪汪看着百里鸢。
“王爷,王爷,时候不早了,云娇该起身梳洗了。”她抖着音,有点儿怕,双眸含着水光。
百里鸢盯着她,见她眼中融融情意很是复杂,盯了她一会儿,手中霸道不再,转而捏起她推拒手,径直向下。
“娇娇,本王很是辛苦。”他轻轻咬着她的耳廓,哑着声音,炽热的气息挥洒,压抑的渴望叫云娇心头发颤。
云娇羞得厉害,不敢对上百里鸢灼热的视线。
得男人一声叹息,云娇怯怯抬头,“王爷……可会,护着云娇?”
突如其来的回应让百里鸢狠狠掐上女子腰肢,于她雪颈出深吸一口芳香,强势道:“本王娇娇,定然用心庇护,他人不可欺。”
云娇大胆捉他视线,见那深邃的眼眸中清晰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满眼的灼热好似要将她燃烧殆尽,云娇乖巧凑上,轻巧絮语。
百里鸢赫然抬起她光洁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娇娇甚是磨人。”
没有丁点怒气,云娇眉眼弯弯,手下老实,嘴上娇娇,“王爷应是不应?”
“然。”一语闭之,百里鸢又道:“暂且饶你半月。”
云娇得他承诺,又叮嘱道:“王爷暂且莫要告知父亲。”云集若是知晓还没到牡丹宴,她便把摄政王勾得没了心神,指不定做出些不该做的事。
只要一想到云集极有可能是洛阳贪污大案行贿之人之一,云娇便忍不住心颤。
家有巨富犹不满足,最后只会像前世一样一无所有。
百里鸢哪容她分神,仔细箍了人在怀中,“此时稍后再议,娇娇先与本王缓缓。”
男人霸道至极,天空早已吐白,日头也爬上上岗,百里鸢才抱了人到马车中,见她眸光潋滟,一个劲儿揪着他腰间软弱,失笑将娇人儿的手握至掌中。
“娇娇累着,本王帮揉揉?”摄政王面不改色拾起云娇纤细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把玩着,揉揉不过口头之语。
云娇杏眼瞪他,顺带拍掉不老实的手,给摄政王判了刑,“王爷非君子,驷马难追之言不过哄人之语。”
百里鸢大笑出声,搂了人至怀中,暧昧低语,“实乃本王娇娇过于……磨人。”
后二字咬音极重,云娇眼前绽开红光,羞愤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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