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女君放心,臣一定将事情一字不漏的如实上禀。”

“没事,你随便说一说就可以了。”

你甚至最好不要提我的名字……不过她能来这芳泉宫查案,本就是昨日托恒之向女帝说明了一些原因才行的,所以女帝本就是知道的,她与这件事怎么样都脱不了干系。

于是恒之便马不停蹄的奔向了主殿,安弦泣心想反正也没什么好查的了,便遣散了众人,却独独留下了解语。

公子们在院子里紧张了一天,生怕这凶案与自己扯上关系,一听可以回去了,倒是一个个都高兴的脚底生风,快速的撤离了芳泉宫。

只有原本就住在这里的八位公子,个个一脸苦相,在这院子里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多了一个人,现在知道了,这人却倒是死了……那心里的堵真是可想而知了。

“人都已经拉走了,你们也就安心住吧。”安弦泣看着他们一副苦相安慰道:“没事的,世上没有鬼魂这种东西,要相信科学!”

说完她便一溜烟的拉着解语跑走了,也不管身后追问“科学为何物”的声音和甩不掉的小尾巴镜颜。

不过她的体力不允许她这样放肆,刚跑出宫门,便累成狗,蹲在地上开始喘。

“女君殿下。”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却不是镜颜的,她抬头斜眼看过去,居然是那个叫泽清的公子。

“您今日又要召幸解语哥哥吗?”泽清瘪着嘴:“您以前可是最喜欢泽清的,为何突然变了口味?”

哈?你,你这……先不管以前的的女君是啥样,这种乳臭未干的臭小孩她才没有兴趣呢!

“泽清,不可胡闹。”

安弦泣还没来得及发话,解语倒先一步站出来将他驳斥了一番,虽然力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才没有胡闹呢!明明女君以前最是疼我……”泽清说着说着突然抹起眼泪来:“可是……自从女君大病得治,就像,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女,女君从不会训斥泽清的!”

安弦泣听了这话心里倒是一惊,心想这小孩不会看出来了什么吧……又瞥眼看看解语,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蹙眉看着泽清。

“泽清,你我都是女君裙下之臣。她要如何待之,自是她一人做主,任何人都不得悖逆。”

解语的语气及其冷静又坚定,泽清听过之后渐渐止住了大哭,转变成了小声的啜泣,安弦泣见状于心不忍道:

“我也没有这么严格啦……只是泽清,也许我以前确实喜欢你多一点,但人的心意是会变得嘛,而且……”

说到这里,安弦泣看向解语,有些害羞道:“人的心里,也是没办法同时装下两个人的呀……”

解语闻言也转头看向她,她却如惊鸟一般别开了头看向了其他地方,刚好看到镜颜一瘸一拐的走了上来。

“诶?你怎么了?”安弦泣立马迎上去关心到。

“奴婢刚才没注意门槛被绊倒了,不,不碍事儿的。”

安弦泣这才发现镜颜膝盖处撕开了一大条口子,鲜血混着灰尘黏在她裂开的青色罗裙和白色衬裤上,看着瘆人的慌,安弦泣便着急道:

“唉呀,你这什么不碍事啊!这么大的伤口,还粘着这么多灰,再不处理干净会发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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