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年恼怒的一脚油门飙到极速,玛莎瞬间疾射出去。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军营出来后,以前的小情又都找了来,贺九年也来者不拒。但就是一个问题!就是睡不着!没错,上完床后,不管刚才的□□多激烈,完事后贺九年都睡不着,但是一回家自己一个人就睡的很好。于是每次贺九年爽完之后,还得辛苦的回家再洗澡睡觉。估计是部队的变态作息对自己的影响太强烈了?贺九年心想。
一个月后,贺九年在餐厅遇到了陆战东和严励。“严励,你怎么也出来啦?”
严励看看他,没说话。
陆战东戏谑一笑:“严励什么时候都是想出来就出来的,部队对我们没约束的。”
MABIYA,亏我还愧疚了一秒钟!!贺九年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严励还是一动不动,看着一团粉红飘来又气呼呼的飘走。
陆战东道:“你真不打算和他说明白。”
严励道:“和他说不明白。”
陆战东耸耸肩,纵然是好兄弟,暗恋这码事也帮不上忙的。
接下来几年,发生了很多事情,陆战东的爱人失踪,陆战东上天入地的找人,三年后找到了又发生了车祸,陆战东把公司交给了严励,自己陪着爱人出国治腿去了。
严励更是忙到分身乏术,偶然在外面遇到贺九年,两人也是连个招呼都没有就匆匆而过,严励只有在半夜无人时分,才会打开柜子好好的思念思念那一抹磨人的粉红。柜子里是一条深绿的旧军被,呈豆腐状块。严励自己也是很无奈,除了小时候第一次见面自己把人错认成了女孩,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他,甚至还帮过他好几次,怎么就这么招他讨厌?连个普通朋友也做不成。难道军营那一年的和平相处只是自己的想法吗?其实他很讨厌自己教他吗?
严励一声长叹。
严励小时候,每次见到贺九年都是一个颜色:粉。那时候他已经知道那株小桃花是个男孩子,但也不影响严励心里期盼能经常见到他。正常人估计是不会理解一个色盲患者见到了人生中第一抹色彩的震撼。
严励很想亲近亲近这株小桃花,和他说说话,问问他为什么总是穿粉色的衣服,是最喜欢粉色吗?可无奈严励的闷葫芦性格,注定一切都是肚里仗。严励也没想过去问问别人这个问题,于是严励一直以为贺九年只穿粉色的衣服。直到两个人长大,军营里见面,严励见贺九年穿着军队统一的汗衫和迷彩裤,居然也是粉色的,才愕然发现是自己眼睛的问题。有可能第一次见面,小贺九年也不是穿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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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九年在酒吧里看中一个猎物,黑发黑眸,身型矫健,还带点不苟言笑的禁欲的味道,贺九年这几年的口味有点改变,喜欢闷骚禁欲款,以前那些清秀柔美型的小情都分了个干净,唯一不变的是贺九年永远得是TOP。
两人到了宾馆,黑眸男转身到酒柜倒了两杯酒端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贺九年,贺九年浴火高涨,一口干掉杯中酒,“宝贝,你的眼睛真黑,我喜欢———嗯,嗯,怎么回事?”
贺九年一句话没说完,头一晕,眼前开始模糊,不好!今天要阴沟里翻船。随后,一头栽到在床上。
黑眸男邪魅一笑,两攻相遇,总有一受。
第二天下午,贺九年睁开眼睛,晃晃晕呼呼的头,然后猛的清醒过来。啊!!痛!!身后传来清晰的撕裂般的疼痛。太痛了!仿佛还有个粗粗的东西在里面似的。贺九年脸色苍白,七窍出血!恨恨的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扔在地上。
严励正好穿戴整齐从浴室出来:“————”
光溜溜的贺九年:“————-”
“谁能告诉我着TMD是怎么回事?”贺九年一开口,喉咙嘶哑冒烟,昨晚喊啦一夜的结果。
严励从柜子找出一条毛毯,盖在贺九年身上,又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才道:“昨晚那个人,我让人卖到太国去了。”
贺九年张嘴欲言,又闭上了。
严励沉默了一会儿,说:“昨晚是我。”
贺九年听到这个答案,心里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气,然后又问自己:这有区别吗?反正被采的都是老子的菊花。
严励又道:“我帮你上过药了,我送你回家吧。”
贺九年愤怒道:“我这样怎么回家?我妈会怎么问我?”混蛋啊!连句话都没有嘛!老子白让你上了。
严励考虑了一下,“你要是愿意的话,先去我那里吧,我一个人住。”
贺九年想了想,点点头。
严励走过来大手一伸,连人带毯打横抱起。
“干什么!!放手!这样出去我贺九年以后还在不在京城混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这简单。”一件西装兜头罩下,盖住贺九年的脸。贺九年眼前黑乎乎的呆在严励怀里被抱来抱去,心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新婚的小妻子盖着盖头被伟岸的丈夫抱着——-啊呸!!想什么呢!!!
严励的住宅是大厦里一层打通的大平层。房间少但是每个房间都巨大无比,贺九年住的这间卧室起码有五十坪,这什么毛病?晚上起来空荡荡的瘆的慌。
那天严励把他抱回来后,贺九年问了昨晚的事情,原来那个男人是个变态,明明是个攻,却喜欢搞攻,经常在酒吧假装受,然后把下了药了酒骗人喝下。严励正好在酒店遇见他们,跟了上来,踹门进来见贺九年被药倒在床上,顿时怒气攻心一拳放倒了那个男人。严励本想叫醒贺九年,谁知贺九年睁开一双浴火高涨的桃花眼就喘着粗气整个身体跟盘丝大仙一样粘在了严励身上,后面的情况严励没说,贺九年已经猜到了,顿时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混蛋!卖到太国算便宜他了!落他手上,拿100个酒瓶子轮了他!!
他贺九年虽然也好色爱玩,但从来好聚好散,从不搞强迫这码事,更别说□□这种犯罪的事情。
贺九年在严励这里住了3天,严励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第4天,贺九年感觉自己该走了,正要开口,严励说话了:“战东和肖远明天回来了,我去机场接机,我安排了酒店的送餐,你明天自己在家好好休息。”
贺九年说:“肖远回来啦?!那我也去接机。我身体好了,没这么弱。”
严励看了看贺九年,点点头。
第二天,贺九年欲盖弥彰的非要开自己车去机场,严励只得派人去他家把贺九年的法拉利开过来,然后两人各开一辆车去接人。
过几天,战东集团的顶楼,陆战东问:“拿下了?”
严励扯了扯嘴角,点点头。
陆战东又道:“他怀疑了吗?”
严励摇摇头。
老话怎么说的来着?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都是哑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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