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细微她的反应,他更加疯狂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灵巧的舌撬开她的皓齿,缠着她的舌,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沈君辰才终于将性感的唇舌移开,捂着她眼睛的那只手也缓缓放下,抬起头看着面色酡红的她。
他抿了下唇,问道,“今日有没有想朕?”
说话的音色暗哑迷人,又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顾之溶的脸色更红,抬手推他,却推不开,她娇羞的低下头避开他灼灼的目光。
沈君辰一手搂着她,用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手指轻轻摩挲着,轻声细语的追问,“有没有?嗯?”
最后的那个鼻音被他刻意拉长。
顾之溶看着眼前的沈君辰,他的双眸不再如往日那般深沉,而是溢满柔情,他的手指在她的下颌上面缓缓摩挲着,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略微粗糙的手指。
她回答,“明知故问。”
她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如此......如此轻浮。
沈君辰勾唇一笑,为她整理了下头上凌乱的青丝,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如蜻蜓点水,然后才放开她。
从他怀里出来后,顾之溶转身去打开食盒的时候,沈君辰已经走至椅子上坐下。
什锦粥的味道清香扑鼻。
沈君辰问道,“阿玦,这是你亲手做的吗?”
顾之溶点点头,“嗯”了一声。
沈君辰的眉梢含着喜色。
......
待沈君辰用完什锦粥后,顾之溶正准备提着食盒离开养心殿。
“阿玦,过来替朕磨墨。”沈君辰说。
“是。”
顾之溶走过去,默默坐在沈君辰的旁边磨墨,内心凌乱不堪。
在她的记忆中,沈君辰是一个果断、沉稳又内敛的人。
他在战场上与敌人对抗时,运筹帷幄,杀伐果断;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时,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做了南乌的帝王后,他深沉内敛,情绪甚少外露。
前世,除了面对钟芊芊时会偶尔在人前露出柔情外,在面对后宫的妃嫔时,他几乎没有表现出过喜怒。
不过,有一次她倒是看见过他面上表现出过怒气,那就是前世,在得知钟芊芊肚子里面的子嗣没有了的时候,他一怒之下,下旨将她栖凤殿中的宫人全部撤走,还派重兵把守着栖凤殿。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他突然对她很宠爱,面对她的时候,他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情绪变得清晰可见。有生气,有愤怒,有欢喜,有温柔,有温情......他彷佛变了一个人。
......
接近午时的时候,沈君辰叫顾之溶留下来与他一同用午膳,顾之溶除了惊讶还是惊讶,前世,除了一些她和他不得不一同出现的宴席,他们二人甚少会一起用膳。
顾之溶就算想破了头,也不想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沈君辰变了一个人。
尽管顾之溶很惊讶,最终还是留了下来,与沈君辰在养心殿用过午膳后,顾之溶便离开了养心殿。
......
回到栖凤殿后,顾之溶看了一会儿书,下午的时候,她去了趟太上皇现今所居住的永宁殿。
太上皇看见顾之溶时,眉开眼笑,“小溶溶今日过来了?”
顾之溶脸上浅笑着,缓步走过去。
她记得,上一世,今年过了中秋节后,太上皇便出宫去云游四海了,好像就在这几日。正是因为知道太上皇会出去游山玩水,前段时日她才会提出建议。其实,不管她说与不说,太上皇最终都会出宫。
“儿臣参见父皇。”顾之溶微笑,福身行礼。
太上皇说,“不用理那些虚礼,快坐下,今日再陪陪我这个老人家下下棋,过几日呀,我就要出宫去游山玩水了,以后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与我下棋。”
顾之溶答了声“好”,然后坐下与太上皇下棋,她的棋艺并不怎么好,会而不精,与太上皇这种高手对弈,结果可想而知,她的棋子总是被杀得片甲不留,惨不忍睹,还好,她只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并不大在意输赢。
“父皇打算出宫去游玩多久回来?”顾之溶问道。
顾之溶记得,前世,太上皇出宫后,直到她自杀身亡都未曾回来过。
“还未定。”太上皇眯着眼笑,转而正色道,“小溶溶,宋......君辰这孩子的性子像她母后,在男女感情之事上缺根筋,开窍得比较晚,日后你多多体谅。”
顾之溶微微惊讶,眼中划过一丝异样,很快,她又恢复如常,“是,父皇。”
“所以,你和君辰赶紧生个大胖小子,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又能抱孙子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又下了一盘棋。
顾之溶不语,脸上染了一层红晕,她转移了话题,“父皇,你又赢了。”
这个时候,小麒麟跑到顾之溶的脚边,蹭了蹭她的脚面,她坐在圆凳子,低下头将它抱起来,颈间的一条玉坠不经意间掉了出来,她自己丝毫未察觉,逗弄着手里的小麒麟。
太上皇瞧见了,眯眼看了看,觉得甚是眼熟,他的脑袋里面有记忆闪过,他狐疑的开口,“小溶溶,你脖子上戴着的这玉坠......”神情中带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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