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是习韵言猜错了。
尔代不仅知道乌力吉鲁莽的夜袭松戟一事,还看出乌力吉的不对劲。
乌力吉跟着尔代回去,坐下,开口道,“大公子,今日看情形,二公子身体无碍了,那粟荒,不是厉害的很吗?”
“乌力吉将军。”尔代没有回她的话,手指放在桌面轻轻敲,“几个月前,你夜袭二弟的事儿,你可还记得?”
乌力吉脸色一变,“大公子怎么...”
尔代轻哼一声,“你动作不小。”眉眼轻佻,“我话已经挑明,将军仔细想想,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乌力吉一愣,放在桌上的手一紧,“那毁我事情的,就是今日跟在二公子身边的婢女。那丫头,可激灵的很。”提起习韵言,乌力吉的声音都变的有些低沉了,显然还是愤怒的。
尔代冷哼一声,“那个婢女。”他轻声说道,“松戟身边可真藏了个佳人。”他眉目间闪过一丝冷冽,“将军,你难道要在同一个人手里栽倒三次?”
乌力吉拍桌而起,“三次?”显然并没有反应过来,尔代话中的意思。
“那小婢女今日在你茶里放了东西。”尔代善意提醒,站起身来走到乌力吉眼前,“将军这般愚钝,怪不得屡屡失败。”
乌力吉拳头紧握,说不出话来,牙齿却吱吱作响。
尔代叹了口气,又勾起嘴角,“这般,倒是有趣很多。”
习韵言倒是很喜欢北凉的服饰,简单大方,不像西秦,总觉得有些累赘。把头发扎起来,做什么都觉得不碍事,清爽。她拿着扫把站在院子里,想到。
今日打扫的丫鬟生了病,感冒,身体虚弱,她便自告奋勇来顶替她,习韵言是真的闲来无事,虽然明面上是松戟身边的丫头,但松戟好像从来不需要她在左右跟着,她也没什么活儿干,白吃白住的,心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
这院子是真大,她打扫半天,也只清扫了一部分,皱皱眉头,扔下扫把,刚伸了个懒腰,就听到背后传来了脚步声,一回头,松戟就直冲冲朝她走了过来,她没来得及行李,慌慌张张补上,微微屈膝,“二爷。”
松戟扫了一眼她扔在一旁的扫把,她见情形赶紧拿起来,嘿嘿的笑了笑。他皱了皱眉,“你怎么干这个。”
“我,我这不是做好人呢嘛。我打扫的可干净了。”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刚打扫过的小小走廊,“你看。”
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只看了一眼,扭回头来冲她说道,“放下。”
她没听明白。
“放下。”他耐着脾气又说了一遍。
她依旧握着扫把一动不动。
白柳在一旁忍着不笑。
松戟看着她,一副跟猪说话的表情,“谁是你主子?”
她说话了,“你啊。”眼睛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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