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秋月将信将疑的坐在梳妆台前。
“好,让我看看。”
言植在那一堆零碎物件中翻了翻,拿出一个木盒装着的淡黄色膏状物,在手上摸了摸,说道:“这应该是用来遮瑕的,脸伸过来。”
古秋月听话地身体前倾,将脸凑了过去。
一番捣鼓后,言植看着眼前的作品,觉得自己这化妆的水平,怎么着也是个……准美妆博主吧。
啧,太强了。
古秋月的底子本身就很好,根本不用怎么化妆,实际上言植也就是用了遮瑕膏和胭脂而已,看起来倒也不错。
能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咦,你脸怎么这么红,胭脂涂多了吗?”
言植满心疑惑,刚才都没这么红的啊,难道这胭脂涂上后还会发酵?
然而古秋月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确实笑道:“没事,挺好看的。”
言植抓了抓后脑勺,抱着买来的衣服和布匹,说道:“你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自己调整一下,明天别出岔子。这些衣服我就拿去给你改了,正好试试那台缝纫机。”
“嗯嗯,去叭!”
古秋月嘻嘻一笑。
“你自己好好调整一下。”
言植又嘱咐了一句,然后满心狐疑地进了棋子中。
而古秋月,就这么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不时地在哪儿傻笑。
怕不是得了癔症。
……
齐王府。
齐王今天很高兴,把下人们都给折腾地上气不接下气。
“王爷,这么多东西,够了吧?”管家累的满头大汗,似求饶般地说道:“这些东西都极为珍贵,拿去送礼是给足了那小子脸面,更何况您还要亲自前去,再多,就不合时宜了。”
然而这位王爷却不管这些,挥了挥手说道:“什么叫合时宜?我与言兄一见如故,我这奇物楼与他的理念不谋而合,这就叫缘分!
况且,你知道这传单上的东西,实际价值几何?能带来什么效果?还是说,这是随便去那落凤街抓几个人,就能做出来的?或者,你能做得出来?”
这位管家苦着一张脸,回答道:“这些东西,确实奇异,非常人所能制造,但这礼品,实在太多了。”
“好了好了,莫要再说。”
齐王在院子中左看右看,然后指着假山上的玉树,吩咐下人道:“那棵树也包起来,暂时就这些,你们把东西都搬到马车上,明日一早,咱就去那凤仪楼,定要给言兄一个惊喜!”
房顶上,李哲看着王府上下忙活的下人们,默默叹了口气。
这王爷怎么行事脾性跟个小孩一般,这么多年,都没有丝毫长进,好歹也是天子之后,实在给叶家抹黑。
也不知道陛下事怎么能忍得下去的。
难怪人家是皇帝,你是齐王。
齐王的性子,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做什么全凭喜好,不过倒也讲理不嚣张跋扈,也很乐意与人结交,所以在长安城中好友颇多。
家中的各种珍贵物件自然也不少,大多都是那些好友所送,此时却是将东西,全都给打包了,府外三辆马车那装的是满满当当,险些还装不下,不知道还以为要搬家呢。
“总算都清出去了。”
齐王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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