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安提箸待要夹菜时,忽的又顿住转头问苏瑾:“方才你可曾听到什么犬吠?”
那守卫不解:“你怕是耳朵出问题了,哪来的什么犬吠声?”
白正安又稀奇道:“哟,怕不是大人耳朵出问题了?方才又响了呀!”
苏瑾一愣,便也明了地笑了,配合道:“阿兄还不晓得呀?这是咱的饭菜香惹了条饿狗前来呢!”
那守卫涨红了脸:“你们大胆!”说着就要去找门口的两守卫来开门。旁的守卫见了,连忙拉住。
白正安更是不怕事地连连挑拨:“哟哟,这狗叫得怎么越发凄惨呀!”“呀,这狗的嗓子怎么还未哑呢?”
倒是苏瑾怕惹的事大了,拦了拦:“白兄不过小角色,随他去吧。”
白正安也不回答,只无奈地笑了笑:“这种仗势欺人的小角色,说白了就是那些大人物眼里的一条狗罢了,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嘚瑟的。”他叹了口气,看了一圈牢里千姿百态的人们,“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明明他们才是每个大人物手里最重要的角色,最大的王牌,可偏偏随便一个小喽啰都能随意揉捏他们,你说奇怪不奇怪?”
本以为他只是在感叹即将来访的大人物,可越听越发不对,直指此番事件背后的真正人物大皇子,苏瑾也不知该如何决断。思量再三,只提箸给白正安夹了块素日他常吃的菜道:“吃饭吧。”
白正安一愣,倒也回过头来也明白了,应和道:“好,吃饭。”
三人倒也不再多聊这个话题。倒衬得外面那守卫真真似条疯狗般了,由自己同伴架走时还在破口大骂。
这狱中也没什么看时间的东西,待到饭后,三人饭碗一堆,便坐在那慢慢萧洛指示。
倏地远远便见一大汉提这个棍子,黑着脸大步流星走来。
门口两名守卫连忙正了脸色,直了脊背,恭敬行礼道:“刘哥。”
被称为刘哥的人正是之前在进来路上叮嘱何泼皮之人。
苏瑾大惊:“何泼皮不是说他发现了,已用迷药将人困住了吗?”
白正安也慌了脸色:“什么意思?就是说他已经发现了吗?你确定何泼皮嘴里的大哥是指他吗?”
好在刘哥并未跟着何泼皮进来,并不知晓几人的牢笼。急冲冲地转了几圈,方回过神来冷声问看门守卫:“姓何的那泼皮最近带回来的几个兔崽子在哪?”
趁着两个看门守卫诚惶诚恐回话指路期间,萧洛当机立断将手中的一把钥匙接着陶碗的遮掩迅速扔到对面。
对面几人不明所以,有两个甚至想要叫唤,旁的几人眼疾手快将其捂住。
萧洛佯装讨价还价道:“待会有人寻我们麻烦,你们要能帮我担待一二,乖乖听我吩咐,我便在何大人面前替你们美言几句如何?”他着重强调了“乖乖听我吩咐”六字。
周围牢笼中人看不过眼,甚至有人骂道:“仗势欺人的走狗!”接着转头安抚对面牢笼的人,“左右他们将要大祸临头了,你们何必受他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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