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人，搞错了五大家之间的这种先后关系，那么这个人在本家之中也就风光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这是跟你来了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
柳红衣冰块脸的表情一直没变，瞪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看着秦雨涵。
“……”
如果不是秦雨涵的涵养功夫正经不错，恐怕此时此刻，早就跟柳红衣厮打在一起了。
说真的，看着此时此刻的柳红衣，秦雨涵连怎么打都想好了。
第一步，就是拽着柳红衣的头发，两只手的那种，用尽全身的力气，怎么着也不松手的那种。
然后就是用自己，经常修，但是从来没有贴过指甲片的，粉红长指甲在这个女人的见上面，留下几个血道子。
让她留疤的那种…
不过，在心里头好好的想了这么一下之后，秦雨涵把这个念头掐死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她是个优雅的女孩儿，骄傲的凤凰，这种事想想可以，做出来可就不太好了。
“你打不过我的…”
然而，在秦雨涵快速的在心里头解气之后，满脸笑容的，正想对柳红衣说点什么的时候。
柳红衣突然间开口了…
冰块脸上面，写满了认真。
“哈？”
秦雨涵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打不过我的。”柳红衣低着头，再次重复了一遍。
柳红衣的那一双眼睛，只在陈厚的身上失效过，她看得到秦雨涵所有的变化。
刚才，这女人绝对是精神胜利了。
“喂喂，你这样很容易没有朋友的你知道么？”
秦雨涵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往后在椅子上面躺着，嘟囔道。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朋友，这是事实。
我不需要…”
柳红衣一脸坦然，柳红衣从来不怕承认自己没有朋友这一点。
她的眼睛，和她那个能够抓到所有细微情绪的心灵，本来就决定了，她会成为一个孤独的人。
这个世界上，人心这么复杂肮脏的东西，她居然能够看得透，这样强大的能力，让她得付出这样的代价。
这也就是柳红衣，是这么一个冷静的性格，如果是一个性格不强硬的人，恐怕都会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不下去。
孤独，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扛得住的。
更何况，是这种看穿了一切的孤独。
“喂喂，我们不是朋友么？”
秦雨涵打了个哈哈，刚刚那个纯是开玩笑，柳红衣居然那么认真的回答。
看着认真的柳红衣，秦雨涵觉得心头一堵，一股谦意涌上心头。
可是看着柳红衣的坦然，她又觉得这女人，好像并没有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
“我并不讨厌你，可是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柳红衣想了想，又道：“陈厚是我的朋友，我只有这一个朋友。”
“合作伙伴就合作伙伴吧，这四个字有时候，可比朋友可靠。”
秦雨涵撇了撇嘴，柳红衣这真是一点儿面子不给，在她面前就这么直来直去。
可是这就是柳红衣，她知道一切肮脏，却并不排斥和有可怕想法的人们合作。
因为她知道，想法只是灵光一闪，做出来的才是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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