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年旗得知苏橘歌住进摄政王府后,也跟着她住了进去,并且在王府周围驻了两百兵。夏轻衣知道权年旗跟着苏橘歌住进王府气得不轻,连在王府门前闹了几天,但连他们面都见不上。最后,只能作罢。
用膳时,权年旗都会将每道菜先尝一口,等过个半柱香后自己安然无恙,才会让苏橘歌动筷。苏橘歌睡觉时,他就搬把椅子坐在她房间外。平日里,苏橘歌去哪里,他都是寸步不离。
郁晚卿听时令说过,王府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新核实府中人的身份,除非王爷想留,否则绝不会出现细作。她将这件事告诉权年旗,希望他不要过度紧张,也给苏橘歌一点自由的空间。但权年旗却不这样认为,陛下的手段他最是清楚,他不能再一次辜负太后的信任。
“郁姐姐,你说在稷山看到的夜空和我们这儿的是一样吗?”苏橘歌站在庭院里,抬头看着满天星辰。
郁晚卿抬头望向夜空,“一样,也不一样。”
若是从前,苏橘歌也不懂她说的不一样在哪里,但自和傅承锦分离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便是懂了。不一样,是因为他不在身旁。
“有……不同吗?”抱着剑靠在石墙上的权年旗问道。
“权统领,你和心上人有分离过吗?”郁晚卿问。
权年旗脑海里立马浮现的都是尽幼杭开心的样子,他意识到不对,赶紧摇了摇头。
郁晚卿见他迟疑,轻轻一笑,“那你倒是很幸运,心上人一直在你身边。”
“我这种人不配拥有儿女情长。”
苏橘歌微微皱眉道:“权统领,你不能这样看低自己。像你这么好的人,肯定有很多姑娘喜欢,就怕是你不给人家姑娘机会。”
郁晚卿趁机揶揄道:“这话要是让太子听到了,权统领还要不要活了。”
“承锦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苏橘歌底气十足。
郁晚卿啧了啧嘴道:“那等他回来,我替你试试。”
“哼,我不理你了。”苏橘歌害羞地回屋,关门。
“你想问什么?”权年旗看出来她是故意支开苏橘歌。
“你的心上人是尽幼杭吧?”
权年旗一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郁晚卿手指着他那把剑,“这把剑你连吃饭都舍不得放下,我很好奇,所以偷偷观察了一番,发现这把剑出自京岭。”
“没想到你对剑的铸造之地也有了解。”权年旗顿了顿道:“不过,你看错了。”
“我对剑的铸造之地没什么了解,但我知道剑柄上镶嵌着的蓝屏宝石是京岭独有,不仅价值不菲,而且少之又少,绝非寻常人所能得。除了湘王府和皇宫。”
权年旗盯着手中的剑沉默不已。他当时拿到剑后,怕被人看出端倪,曾想取下剑柄上的宝石。但是,他又心有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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