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长澜没想到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竟发生了这么多大事。她不在,无人能与傅离渊抗衡,他是愈发放肆。好啊,他既然敢做,那就要付出代价!她一回宫,便立刻派人去传傅离渊。谁知,那传话的宫人不仅没见上傅离渊,还被王府侍卫打的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尽长澜为此大怒不已,派了一批侍卫夜闯王府捉拿傅离渊,但是第二日那些侍卫的尸身便被抬进了长安殿。
傅离渊是要尽长澜看清形势,这个商国由他做主。还有警告她,不自量力的下场,唯有死路一条。
郁晚卿醒来的时候发现傅离渊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她想窗外肯定开着梅花,他定是在睹物思人。可她走过去才发现,他眼中的景不是点点梅花,而是满树娟花。她很吃惊,也很意外,但更多的是感动。
“本王说过,比起欣赏的喜欢,本王更想留住这份心意。”傅离渊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郁晚卿挽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目光落在窗外的绢花树上,“你还有心思从京岭移棵树回来。”皇后之死,始终没有得出真相,太后不会轻易放过他。
“外面人都说本王为逼陛下写传位诏书,所以杀了皇后,你相信他们说的吗?”他只在乎她的看法。
“我相信你。你要做皇位,根本不需要那么麻烦。。”
傅离渊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答应本王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你不相信本王,讨厌本王,也都要听完本王的解释。”
“好。对了,你还欠我一件事。”
“等所有事情平息下来,本王会将过去的事慢慢说给你。”
郁晚卿皱眉,虽然她是很想了解他的过去,可她现在更想知道他打算什么时候娶她。
傅离渊不肯进宫,尽长澜拿他没法子,只能带着人马浩浩荡荡地“光临”王府。傅离渊猜到她会来,明着府门大开候着她,暗中早就调兵潜伏在王府四周。从尽长澜进府那一刻起,她的命就掌握在了他手里。
尽长澜又岂会不知这是傅离渊设好的陷阱。若她轻举妄动,傅离渊便会立刻杀了她。
“来了王府,太后莫要拘谨,随意坐便是。”傅离渊坐在大厅的主位上,拿着帕子正小心地擦拭着着龙旌剑。
“摄政王未免太放肆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当今太后。”权年旗不满他的无礼,出言喝斥道。
傅离渊瞥了眼权年旗,“怎么去了一趟京岭城,回来后还是没长记性。”
“臣只知效忠太后。”至于他傅离渊,不过是个犯上作乱的小人,现在有多风光,往后下场就有多惨。
“你要是真效忠太后,就不会瞒着她去杀苏橘歌吧!”傅离渊唇边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怎么回事?”尽长澜问。
“这……”权年旗支支吾吾。
“说啊,究竟怎么回事?”
“太后,还是我来告诉你吧,他实际上效忠的不是你,而是陛下。”
傅离渊成功引起两人的矛盾,他一边擦着剑,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尽长澜问罪权年旗。今日护送尽长澜来王府的都是权年旗的旧部,要是权年旗走了,那尽长澜……
“滚,哀家不想再看见你。”尽长澜盛怒之下,赶走了权年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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